那是刚才被顾锦扔出去的。
那力度,精准度……
脑海里闪过刚才的片段,只差一点。
但凡小翠反应慢点,就有可能从树上摔下,而不是平稳落地。
“夫君现在能用内力了?”
她看着一旁点着头的顾锦,心里有了数。
空间一事她从未与任何人提过。
除了“偶尔”从那里面搬出的东西比较显眼外。
“那我便祝贺夫君。”
能用内力那说明那些小病小伤基本上都恢复的差不多了,只是这身子骨还需要慢慢来。
姜妩不妄想着自己能有多厉害,分分钟把顾锦医的能跑能跳还能打,上得刀山下得火海。
老人说,伤经动骨一百天。
就顾锦那种的,姜妩最开始给出的计划是一年。
一年左右的时间把身体恢复的差不多。
剩下的再看。
“外面的人不管?”
顾锦合上姜妩从空间里给他带出来的精装版《本草纲目》眉眼间满是困倦。
“我之前说想看书?”
“嗯嗯。”姜妩点着脑袋,指着那本《本草纲目》《那不就是吗,医书也是书,多看总有好处。”
无奈,拿着拿书又翻了几页实在是看的脑仁疼。
突然,姜妩啪的一下拍了拍手掌,“我忘了,初学者不能直接去看药材,等我一下我去找找。”
说完跟风一样的起身走出房间,消失在顾锦视野中。
转头就进了空间,从药房里面的书架上找到基本适合刚入门看的教材书。
顾锦坐在房内,耳边吵杂的声音并没停止,他也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
他并没去阻止,哪怕下面有一包“毒药”,只是静静的呆着房内翻动着那本苦涩难懂的书。
上面批讲的很仔细,拿到手时他还被惊到了。
除去上面本有的讲解之外,还有姜妩亲自写上的批注。
虽然那字丑的没法见人。
顾锦抚摸着上面的字体,心里沉闷。
恰逢姜妩拿着两三本书来时,撞见了这一幕。
不是美人出浴胜过美人出浴,差一点看呆了姜妩。
问她顾锦长的如何,姜妩只觉得这人生的阴柔,随了沐芸。
阴柔中夹杂着几分阳刚,与外面和顾姚闹在一块的骚狐狸不同。
“这两本,人体穴位,日后打人可以挑这些地方下手。”
上前几步将书摊在顾锦面前,上手指了指上面的这几个穴位。
“这几个位置,还有这几个想杀人的话建议直接打用力点,保死。”
“还有这些地方,夫君就是拿着到连捅几十刀最后也就留点疤子,算个轻伤。”
这些话从姜妩的嘴里说出,仿佛杀人灭口这一件事就跟再说,今晚上吃稀饭一样轻松。
“夫君?”
顾锦一脸难言之色的望着姜妩,很直接。
“你在京郊那些年真的是一直被欺负?”
他怎么听着像是姜妩一直在欺负那些人一样。
姜妩笑了笑,将另外一本书给了顾锦。
这是她从存放种子的那个房间发现的,里面讲的好像是有关于农业的内容。
得到吩咐后,顾姚跑的比平时都要快得多。
等到院门边才想起来喊一声,好。
看着屋内的顾锦也没在意这事,也就干脆不叫了。
屋内,顾锦将菜洗净。等到姜妩和顾锦冲进房间时,已经晚了。
那野鸡非单没有好好的活着,还因为扑腾的太厉害被东西划伤了脖子,淌了一地的鸡毛和血迹。
“嫂,这鸡是不是成精了。”
下一秒,垂死的野鸡,突然抬头对着顾姚所在的位置坚定不移的摇了摇鸡冠子。
胡说,它就只是一只无辜可怜,即将被宰的野鸡,怎么可能成精呢!
摇完头后,立马泄气躺平平了。
这小野鸡的举动看的姜妩忍不住在心底上磨了磨刀在线思考今晚上这鸡怎么做。
炖汤没配菜,红烧姜爆没油,烤,太干吧。
算了,等下还是去空间看看能不能白嫖到工具。
姜妩在心里暗自思考着。
看着姜妩撒有心事的摸着下巴思考着,顾锦出生问着,“怎么了?”
“啊……”温鱼眠惊,抬头看着姜妩。
“我嫂回来了了!?”
啊了半天也没啊出个所以然,的顾姚有点茫茫然,她嫂不是被叼走了吗?
果然,能叼走她嫂嫂的狼崽子只能是她们老顾家的。
“我就知道,嫂嫂还活着。”
“……”
话毕,三人齐齐沉默。
姜妩:谢邀,人还在,不劳你费心了。
顾锦:你还记得,你一开口叫的人就是你嫂。
被两人上下打量着的顾姚,尴尬的能用脚在地上扣出东陵皇宫了。她刚才那话不会让她的亲亲嫂嫂子误会吧?
哒咩!
不可以!
顾姚委屈巴巴的往姜妩身上贴。
再这样看着她,那他们的绝绝子好妹妹要掉小金豆子了。
要姜妩五个贴贴都哄不好的那种!
就在快要贴到姜妩身上时,反被姜妩单手抓着后衣领子,提起来了。
感觉双脚离开地面,在半空中瞎扑腾几下子。
顾姚焉了吧唧的在心里默默吐槽。
你礼貌吗?
礼貌:你顾姚吗?
你:礼貌顾姚吗?
“嫂~”
顾姚小奶音,娇憨眼红要掉小金豆子的作态,姜妩根本不为所动。
这种又白又茶的作态适合去恶心其他人,而不是用来在她面前撒娇。
因为……
姜妩不会欣赏。
“我怎么了?”姜妩清甜的嗓音中夹着冷冽,微笑着看着手慌慌张张的顾姚,“说谎不是好孩子哦。”
顾姚脑海里轰的一声,把才建立起的防线,轰炸的一干二净。
唯唯诺诺的抬头看着姜妩,斜眼看着一副看戏的顾锦。
“……!”
这是亲哥吗?!
顾姚思来想去,张嘴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边哭边嚷嚷着她听来的风声。
没等她叫嚷几声就发现自己被放了下来,心里暗想下一步应该就是把她拢到怀里安慰了吧?
她顾姚已经不是一个贴贴就能哄好的小孩子了。她要五十个贴贴,才能稍微哄好!
对,就是这样。
就在她心中暗自窃喜时。
“有点风寒,灌药
烫完将毛拔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