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镇,自老者蹭饭已经有几日了。回去后陆陆续续的找人打听了不少有关于镇北王的事,看着手里一册厚厚的资料喇老者灿灿的抬头看了眼面前的女人。“真厚。”“那是。”朱颜跟只花孔雀的昂起头,就好像曾经还在寨里,她还是那个“无恶不作”的匪头子,“也不想想老娘是干啥的。”她离了寨子后,开过茶楼卖过消息,干过暗杀。后来实在是不知道干啥了,就来这地方玩玩。“你真就要去帮那几个毛头小子?”“我师傅说,镇北王一家对我有恩。”这一口一个师傅的,吵的朱颜她眼睛疼。“你这一口一个师傅的。”朱颜顿了顿,“镇北王,你见过?那人在你被你师傅捡走之前可还没出生,对你有恩,梦里有恩?”见老者迟迟不语朱颜也没了之前的好脾气,拿着时时刻刻都带在身边的打狗棍就把人往外赶。等人走后,屏风后走出一芊芊公子。温润如玉。斯文败类。衣冠禽兽。这是朱颜见他时脑海里自动浮现出的几个词。嗯,她的毕生所学。“娘。”男子不骄不慢地朝着朱颜就是鞠躬,“可是要帮他。”“你认他认的倒是挺快。”朱颜这些日子里憋了一肚子气,不否认年轻时是她一时冲动,强了对方。也是她太天真了。老者也不是没有规劝过她,可她就是不甘心她青山寨的小公主,从小到大谁不是依着她让着她。算了不念了,越念越气。“爱帮就帮吧,人大了翅膀硬了也管不着你了。”这人是她强破老者生下的,不过老者也不知道。无所谓了。朱颜要强了一辈子,也就在跟老者有关系的事上服过软。“你要是赶着去认他,就当我这辈子从没生过你。”#“唔,有人传年前在济世堂救人的是白神衣的徒弟?”院内那棵掉的没叶子的老树下,姜妩几人摆着果盘零嘴坐在那唠嗑。新春不干活,尤其是像顾锦他们家被公认的有钱人。姜妩勾勾手指,顾锦立马递上一盏热茶。看着手里那碗茶。点茶做的不错,但是她不爱。像宋时将茶研磨成粉状,再用热水冲茶。对于不会品茶的姜妩来说还不如直接怼开水里泡着。喝不死人,能喝不苦就是好茶。别问其他的,不知道,不清楚,不了解。“嗯,他们怎么叫我的?”姜妩对其他的不想知道,就想知道外边那些人怎么叫她的,白神医的徒弟?抱歉,她不认识什么姓白的,神医就更不用说了。“筠竹。”温鱼眠诚恳的看着脸色突变的姜妩,小心的问着:“怎……怎么了?”“太君子,太文雅。”姜妩慢条斯理的抓起一把红枣味瓜子,磕着,“不够妖。”她想要一个妖一点,斯文败类点的。“那个白神医是你什么人?”“他?”姜妩:“不认识,很厉害?”那人岂止是厉害?温鱼眠都想上手掐着姜妩的脖子问她,你是东陵人吗!白神医的师傅那可是,顾锦的爷爷老镇北王的挚友,当年闻名天下的医仙棠姒。她与老镇北王联手那是嘎嘎乱杀。对棠姒负责乱杀,老镇北王负责嘎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