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心情不太好吗？”
“啊额。”
顾姚慌张的应了声后，匆匆忙忙的逃到顾锦身后，不敢抬头去看姜妩的眼睛。
姜妩说的那些，跟那些夫子说的不一样。他们教的都是做人要正直，四书五经六艺，讲得是忠君……
从来没有一个人和顾姚说过，那些话。
此时的顾姚犹如一个正在被夫子抽问的学生，心里没谱还特慌。
顾姚小心翼翼的探出头来，这一看不要紧，却发现，姜妩根本就没理她。
就连刚才站在她前面的顾锦也走远了，两个人围在火炉旁边打上一碗热乎乎的汤。
“哥，我想问你个事。”顾姚慢悠悠的走到了顾锦面前，盘腿坐下，“人一定要当君子吗？”
“没这规定。”
顾锦端着热汤，轻飘飘的说着：“今天怎么想着问这些。”
“因为嫂嫂啊！”
“她说人不能只当君子。”
顾姚有点懵，人要是不当君子那该当什么，当像沈秋这种烂人？
“我没有，姚姚不可以说谎哦。”姜妩眯眼看着把自己供出来的顾姚，“姚姚是从哪里听到过这种话的呢？”
她才不要承认这是她告诉顾姚的。
“没有，突然感慨。”
面对着姜妩强势的眼神，顾姚选择臣服。
姜妩并不知道，她说过的话在顾姚心里种下一颗种种子。
多年之后，姜妩在看着面前浑身上下都充斥着我要坑你气息的顾姚陷入了沉思。
她当年真的很疯？
“听你自己的心。”顾锦：“阿姚，有些事我们没法替你决定。你该试着长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