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定澜挺莫名其妙,但他懒得管:“嗯,灵石一会儿给我送过来。”
风玄清:“你找人来拿。”
“……?你懒出新境界了?”
风玄清嗤笑:“有事。没找你你就感恩戴德吧,这段时间好好玩玩。”
沈定澜:“……”
“你特么跟交代遗言一样。”
“我还有事,人在刑堂,一会儿派人来。”
“成。”
……
“邢堂主的背后,绝对有人。”
不因别的,只因刚刚凌宿和风玄清突然想起了之前雾阑跟他们说的话。
雾阑:“我敢打赌,邢堂主的宫殿里当时绝对有人,他对那个人的态度很谦卑,我听到了,我全都听到了。”
风玄清也想到了雾阑当初当着他和凌宿的面描述的那些,冷笑一声,双手环抱着,姿态尽显野气:“爷就看不惯这种吃里扒外的傻逼,他敢阴到锦玉头上,刚提到老子面前的新宠,他配得罪么。沈定澜”
凌宿挑眉:“你的意思是?”
风玄清嗤笑一声:“到时候你自己看吧。”
“妖别作过了,你和锦玉都还在禁闭期间。”
风玄清活动了下手腕,今晚也就在这一刻他身上还能寻到点身为老大的狂性了。
“爷既然有本身挑衅,当然有本事带自己人全身而退。”
“金凛日日说要关我禁闭,你看他关了这么多年关的住么。”
“……”这话虽然有点嘲讽,但倒不假。
……
风玄清话放的很狂,但一日过去,也确实没发生什么大动作。
不过那日的事牵扯极深,根本不可能不了了之,且不论兽潮差点就害了百余名弟子,光是邢堂主这一桩桩一件件耐人寻味的事,以及他和水井投毒以及灵植园放蛇牵扯极深的关系,就已经注定了这事一定要有个了结。
沈定澜原本寻思让凌宿告诉金凛,毕竟有些事经过金凛那厮的手,就不可能变得这么简单了,他懂风玄清的心,邢堂主当然越惨越好。
但最后被凌宿温和驳回:“我们凭直觉的猜测推算并不能作为实质证据让宗主对邢堂主出手,而且兽潮这件事不可以暴露锦玉的锋芒,沈定澜,不要和宗主说什么,你好好听风玄清的话就好了。”
……
“你还真想待在这种地方?过来,我带你出去。”
“让你查的事查好了么。”
“……结果有点,嗯,惊悚。”
“他会控魂。”
“控魂,这是什么?”
“一种术法,改变人的记忆。”
“只是知道控魂的绝大多数人只知道这点,并不明白,它也可以创造幻境。”
“幻境?”
苻莲勾唇:“让人信服即可。这个故事会很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