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点能在哪儿……”
风玄清一愣,随即很快意识到,沈定澜如果真的跟着金玉璃的话,他现在不可能躺这么平静。
“你怎么吩咐他们的。”
沈定澜打了个哈欠:“今晚你们眼瞎,看见什么都闭嘴,喊了我揍你们。”
“……”
这作风,很沈定澜。
可仍是他这么说,明明已经排除了所有可能项,但风玄清自己都觉得有点不对劲,他顿了顿,跟沈定澜说:
“今晚用的所有人,全部查一次。”
沈定澜不疑有他,而且现在困的要死,谁管它这吩咐:“行行行,明早再说,大哥,我困啊,亲爹。”
风玄清摆摆手。
……行吧,他看不见。
“你睡睡睡!”
……
金玉璃看了眼手中的瓷瓶,见风玄清缓步走了过来,她将瓷瓶递过去,冲他抬了抬下巴。
“用簪子再解一次。”
“解不开呢。”风玄清原本就随口一问。
结果金玉璃莫名其妙的瞥了他一眼:“你看谁顺眼拉上来给你收场行不?”
风玄清“啊”了声,挺惊奇的,自觉理解能力到位:“哟,你还会机关?”
金玉璃语气慢吞吞的回:“见过。”
风玄清:“老子当年好歹还练过个七八年,你这过分了啊。”
金玉璃环抱着胳膊站在一旁,姿态颇为漫不经心,冷淡的双眸瞥着风玄清。
什么都没说。
风玄清全靠自行领会。
“你个shabby”。
风玄清从旁边随手拔了根顺眼的簪子,直接对着瓶底一戳——
他将簪子拔了出来,展示给金玉璃看:“经验所致,机关位置全部移了。”
金玉璃修长的食指摁了摁太阳穴。
墨沉笑着走上前,掌心扫过金玉璃的头,力道很轻,似是在安抚。
与此同时,他的语气里带着倦狂的道:“这个机关建立之初,应该就没想过能被解开。”
金玉璃偏眸,眼神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墨沉淡淡道:“那个人将一切都搬到了明面上,知道有问题却无可奈何,觉得是谁,却缺乏证据。”
风玄清挑眉,不服气,胜负欲瞬间就上来了。
“你怎么辨认出来的?”
墨沉顿了下。
蓦地,他低笑一声,裹挟着邪性慵懒的嗓音回回去一句话:“实战固然重要,但理论知识遮了机关界半片天。”
金玉璃懒意散漫的眸子上挑,声音挺轻也挺凉:“对号入座,只针对人。东西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