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
这里的房遗爱,倒是比电视剧的,至少还要高大些,粗壮些。
李泰也觉得,这事挺可惜的。
“可这有什么办法,是你父亲要向我父皇退婚的。”
听到这个,房遗爱也是不禁觉得有点倒霉,你说为什么恰好那天就出了那么多的事。
如果那天没有下雨打雷,那该多好。
李泰接下来一边写字一边又道:“这个魏砚最近似乎很受父皇的器重,父皇已经不止一次把他召进宫中。这倒是让本王都不禁好奇,他到底有什么特殊之处。来人啊!”
然后,便有府里的仆人走了上来。
“带着本王的名刺,替本王送一封请帖到左散骑常侍府,本王要与他好好地认识一下。”
李泰今年初刚刚把《括地志》编撰好,正是志得意满的时候。
甚至……
父皇在看过了以后,还又特意地给了他不少的赏赐。
现在是个人都应该知道,他魏王在父皇心目中的地位。
接下来,他的魏王府还要招人。
他觉得,魏砚就挺合适。
要不接下来,就编写一部兵书吧?
只能说……这就有点不自量力了。请问他带兵打过仗吗?但没办法,随着《括地志》的成功,现在李泰觉得,自己已经天下无敌,想编什么都可以。
更别说,编肯定不是他一个人编,他最多喝喝茶,然后让下面的人替他编。他也就改几个字,让文辞变得精炼优美,然后再署上自己的大名。
而魏砚一个人就能单挑吐谷浑,更有一人退吐蕃,一人取薛延陀可汗三父子人头的战绩,这让他不自觉地认为,魏砚在军事上还是有点东西的。
不然,你要说魏砚毫无军事才能,那显然不可能。
虽说此前,他们也的确有一些小矛盾,但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自己现在要是能礼贤下士,这反倒会显得自己肚量不小,魏砚也必定会被他的诚意所感动。
让魏砚带头编书。
然后借编书之名,为自己招揽人才。
只能说,李泰想得是挺好。
然而……
……
魏府。
当魏砚看到了那请帖后,当即便回绝道:“没兴趣。回去告诉你们魏王,我魏砚不是那种喜欢拉帮结派之人。你这结党的行为不行,要是我是监察御史,就必定要在朝会上弹劾你的这种行为了。”
仆人听到了魏砚的话,简直可以说是百分之五十的惊讶,再加百分之五十的生气。
这看看,这是人说的话?
我家主人好心好意地请你上门喝茶,你竟然如此不识抬举,还要诬告我家主人结党,简直是太给脸不要脸了。
仆人当即便回去把这事告知了李泰。
李泰听后也是眉头微微一皱。
“这魏砚竟然如此不给我面子?”
房遗爱也是一脸的幸灾乐祸。
当然,他跟魏王的利益是一致的。
只是……
如果魏砚真的来了,这会让他觉得膈应。
就说不出什么样的感觉。
反正,有点难受就对了。
李泰也看出了房遗爱似乎很高兴。
便道:“你是不是觉得这是件好事?”
房遗爱这才稍稍地正经了回来。
回道:“魏王你要是想招揽人才,多的是人前来投靠,又何必在意这一个?”
李泰却还是有点不高兴:“说是这么说,但这个不一样。”
手握三个公主。
那能一样吗?
本来,他是以许久未见自己的那些妹妹,是以这样的理由请魏砚过来的。
然而……魏砚却一点都不留情面,直接就说他结党。
说实话,他甚至都从未从别人的口中这么听说过说自己的。
他这是结党吗?
他这是发展自己的兴趣跟爱好。
果然,就因为自己不是嫡长子。
李泰不用想,都知道魏砚跟魏征那些人是一样的。
而且……
这两人都姓魏,难道真的没有半点关系?
这让李泰很是不爽。
甚至,接下来还直接一下把桌案上的杯子扫了出去。
发出啪的碎裂声。
房遗爱也是不禁心想,魏王这脸,真的是说变就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