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沈先生,我们什么都不知道,只是拿了钱替人办事的。求您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忽然,沈之秋的眉头皱了一下,显然是捕捉到了她话里的关键信息。
“你刚刚说的替人办事是什么意思?”
男人话音刚落,四下一瞬间传来了一片安静,周围人的目光从齐齐聚集在黄衣女子身上。
沈之秋看到她们似乎还有保留的样子,伸手看了看自己的手边,距离出来已经过了一一个多小时了,林甜现在一个人在家,他不太放心。
“我不是个有耐心的人,现在给机会你们慢慢说清楚,如果不珍惜,那后果你们自行承担。”
黄玲低着头,手掌放在对面上,警局的走廊里没有贴地砖,只是简单的水泥地面,冰凉的感觉从手掌心里传来,让她的大脑恢复了一丝理智。脑海里不断浮现刚刚电话中那道傲慢跋扈的女声,心里已经下了一个决定。
“对不起沈先生,我们和沈太太素不相识,之所以去为难她,是因为被逼的。”
再抬头时,黄玲已经成功的把眼里的那一抹恨意给隐藏起来,剩下的是懊悔和可怜,还有努力憋出来的泪水。
“是杨妙给了我一笔钱,让我找一帮姐妹去医院里闹事,说是您太太欺负了她,她想要报仇。真的,沈先生,我只是拿钱办事而已,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杨妙。”男人低喃着这两个字,垂在大腿两侧的双手不知不觉间已经握成了双拳,一抹阴狠之色从他眼里一闪而过。
“沈先生,我该说的已经说完了,请问,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回去啊?”黄衣女子以为自己把一切都说出来后,沈之秋就会放她走。
殊不知,她低估了这个男人。
闻言,沈之秋冷笑一声,眼角微微向下,低垂着,看着地上如蝼蚁一般的人,紧抿的双唇轻启,说出的话让在场的顿时心如死灰。
“走?我什么时候说过放你们走了?你们以为欺负了我沈之秋的妻子,是几句话就能一笔勾销的吗?”
众人呆住了,还没有来得及回味过来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只见男人的声音在耳边再次响起。
“黄玲是吧,我已经和你公司老板打过招呼了,他让我告诉你,你需要另谋生路了。”
“至于你们,学校那边我也通知到位了,在公众场合寻衅挑事,至于会不会被学校开除,我想你们应该比我清楚,在这里我就不多加赘述了。”
“我已经把实情都告诉你了,为什么还要这么对我?”
男人轻蔑的看了她们一眼,冷言说道:“你的实情在我这里一文不值,不用你说我也照样找得到。只不过,我想让你们尝尝被骗的滋味,顺便让你们知道什么叫绝望。”
沈之秋走后,警察拿着档案来到她们面前,公事公办的说道:“你们在医院聚众闹事,影响恶劣,而且还伤害到了他人。我看了一下,你们当中的几个是有案底的,现在,给你们时间打电话给自己的家人,最好能为你们请个律师。”
“请律师?”一个留着长发的女生难以置信的说道,律师这两个字对她来说是高不可攀的,家境贫穷的她从未想过自己会和律师打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