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水心突然念起经:“万般烦恼皆由贪心起——”
大家:“.”
金信说:“舅舅,我们都知道你当初是为什么做了小暖舅舅的。”
萧讴:“对啊舅舅,这里没外人,不用装。”
水心啪啪啪一人脑袋上敲一记:“谁是你舅谁是你舅?”
敲到扈暖,扈暖唰的跑进扈轻帐篷:“我给我妈守关。”
“还敢跑。”水心挥手给扈轻的帐篷设下结界:“我不允许你别想出来。”
扈暖在帐篷里做鬼脸,想困住我?我能召唤五灵蛮。
她眼珠一转,歪到扈轻旁边,紧紧搂着她的脖子,脸蛋蹭到她耳朵边。
扈轻翻了个白眼,勒死你老母亲了。
‘妈,妈,我看到了,我看到那门后头有什么了。’
啪,扈轻一巴掌重重拍到她脑袋顶上。
‘倒霉玩意儿,你看到个屁!你什么都没看到!’
两人皆是神识传音。
扈暖一下拉长脸,无限委屈。
‘我就是看到了。’
扈轻:‘你多大了?该懂事了吧?看到也是没看到!’
扈暖更委屈了:‘所以我只跟你说,还用的传音。你还打我?你还是不是最爱我的妈妈了?’
扈轻叹气:‘咱娘俩都没那个金刚钻。那破屋里的事,你不准往前凑。就是老天压着你过去你也不准去。出风头的脑袋长不牢。’
‘我知道嘛。妈,你猜我看见啥了?’
扈轻:‘要不然——我把你眼珠子挖了?省得你老看见不该看见的东西。’
扈暖咬牙咧嘴在她脖子里一阵乱拱,痒得扈轻笑断气,她才停下。
太讨厌了,妈妈太讨厌了,就知道说话凶她。
‘你快猜,我看见啥了。’
‘哦,我猜你看见屎了。’
‘.’
毁灭吧,这个妈妈不能要了。
扈轻无声的哈哈哈,抱着她笑倒:‘好啦好啦,你说嘛。’
扈暖重新振奋:‘一只好巨大的石头像。’
石像?
扈轻第一反应:难道是戕天军制造的逆天工具?不应该吧,反抗者最不能容的就是那个东西才对,必然要毁灭干净。即便不能当时毁灭,也要永远封印。就像魔皇令镇压的大魔头。
‘仔细说说。’
‘嗯嗯。是一个很高的石像,快长到宫殿顶了,是一个人。’
人?
‘骑着魔龙,抓着一只大鸟的人。’
抓着大鸟
扈轻默默吐槽了把:‘说仔细些。’
扈暖:‘很粗糙的一个像,人、龙、鸟,形象只是能分辨。那个人光着上半身,胯下的魔龙三只眼,手上抓着一只大鸟的脚。大鸟翅膀张开的,身上有雷电的花纹。哦,魔龙下头全是火纹。’
雷电花纹的大鸟?
扈轻第一时间想到扈珠珠。
扈暖也想到了,母女俩面面相觑。
麻烦了,别真的跟扈珠珠有关吧,千万别跟她说里头是扈珠珠的机遇。
紧急询问绢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