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以为夜修澜在这穷乡僻野,没有家族尤其是他蛮横的爹娘护着,早已堕落成乞丐,没想人家虽然衣着一般,可精神抖擞,不见半点颓废之色。
气势比当年当纨绔更胜一筹!
不是一筹,是天壤之别!
只要想到这个,夜修琛就更恨。
昨天享乐一个的夜修琛从青楼醒来,打开窗的时候,刚好见到夜修澜去赌坊,见夜修澜依旧活的滋润,夜修琛当即气的失去理智,离开青楼前交代了侍卫几句,所以才有了刺杀一幕。
没想到这境地,夜修澜还能有人护着,逃过一劫:“还打听到什么?”
侍卫一一回答:“夜修澜经常出入赌场,已经输光了所有田产,只不是不知为何,前些日子突然手里有了银子,赎回了田地!”
侍卫顿了顿,继续说道:“还打听到,夜修澜似乎约了人在金凤酒楼开赌局,对方是个独眼!”
“赌局?”说道这个,夜修琛想起同来的兄弟:“夜修炳人呢?”
“炳爷应该还在赌坊!”
夜修琛嗤之以鼻:“果然狗改不了吃屎,烂泥扶不上墙,明天安排一下,让夜修炳也去,无论如何都要让夜修澜输得倾家荡产,最好是用他儿子抵债的地步!”
侍卫一时间没太明白:“儿子?”
夜修琛眼里淬满了毒,宛如竖起来,随时要喷射毒液的毒蛇一般,想要人命:“他儿子可是有木系灵根的,斩草除根!”
木系有可能会成为种植师,要是真的让夜修澜儿子成为种植师,然后复仇,是个大麻烦。
“是,少爷!”
侍卫再次消失,为下次任务做准备。
这一切,白流鱼全然不知,还在感叹金凤酒楼速度挺快,白流鱼点的餐,没多久就上齐全了。
很为了表示自己比夜修澜大方,温逐风都让伙计用大盆装的,比脸还大的那种盆。
不过正和母子几人的意!
菜摆好,母子三人围着热气腾腾的饭菜,发现多出的空碗,母子三人动作整齐的放下筷子,托着下巴叹气。
夜小小晃荡着小腿,望着床上熟睡的人:“阿娘,阿爹什么时候才能醒?大白天睡觉,羞羞!”
毫无负罪感的白流鱼还附和:“说的对!”
想着下次弄晕,要吃完饭后弄晕,否则会饿肚子。
三人企图用意念唤醒沉睡的夜修澜,可惜床上的人毫无动静。
夜小小肚子传来咕噜声,显然饿的有些厉害。
人类的珍宝怎么能饿着,白流鱼拿出两只空碗,把菜分拣一部分出来留给夜修澜,对着兄弟两说道:“你们先吃吧!”
没想兄弟两人一同摇头,要等夜修澜醒来,哪怕夜小小还盯着肉流口水,在哥哥的注视下,也只好委屈的闭着嘴巴。
白流鱼拿来几碟瓜子,母子三人磕着瓜子,动作统一的吐着瓜子皮,懒洋洋的盯着床上的人。
兴许是三人的怨念太过强烈,床上的人终于悠悠转醒。
夜修澜感觉脖子的异样,伸手一摸,果然肿了,还没给他上药!
白指挥下手真狠!
不过他那口也不轻,要不是有夫妻这层关系,自己估计靠近都没希望,更别说非礼人后,还有睡床的待遇,怕是被扔出几百米。
揉着微微酸痛的脖子,夜修澜望着白流鱼的目光,颇为幽怨。
见人醒来,夜小小眼中爆发一阵亮光,急哄哄的叫着:“阿爹,吃饭了,阿爹!”
一边说,还不断地拍着旁边空着的凳子,猴急的很。
“等我?”夜修澜面上从容,目光掠过白流鱼脸上的印子的时候,还是有些不自然。
这印子,怕是要一段时间才能消除。
白流鱼笑的那个意味深长:“是啊,等夜顾问喝醒酒汤!”
要是再发酒疯,就扔窗户外面去算了!
夜修澜简单洗漱后,在母子三人身边坐下,兄弟两不在管这一对父母,开始吃饭。
夜修澜夹了一个排骨给白流鱼,温和道歉:“抱歉,喝的有点多!”
不过下次我还敢!
白流鱼呵呵一笑,还下次?
到时候你就不是睡床上,可能会睡大街!
奈何某人太知道怎么安抚一条鱼,轻声问道:“等天气好转,回去我们翻新一下房子,准备过年,还有什么要添置的吗?”
果然一说买东西,白流鱼注意力立马分散,脱口而出:“买床!”
“要大的!”
金凤酒楼的房间,不知为何,也就一张床,白流鱼憋的难受,能吃饱的状态下,就这么点追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