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娘斩钉截铁回答:“什么大家伙都打!”
言外之意,张屠夫的意见,忽略不计。
玉娘承诺的事情,张屠夫从来不会反驳,只问了句:“在梧桐山上?”
白流鱼点头:“是!”
加强封印,因为不会有生命危险,所以她才邀请水伯和张屠夫!
张屠夫满口答应:“可以,随叫随到!”
圆满完成任务,白流鱼开心的吃着年糕回家,一时间都忘记玉娘那黑乎乎的年糕了。
玉娘眼尖的看到,悄悄问:“忠哥,流鱼吃的年糕怎么是白色的?”
为了不让自己露馅,张屠夫继续编谎话:“因为他们没炒,直接蒸的!”
为了不让玉娘追根究底,张屠夫换了一个话题:“玉娘很喜欢夜夫人?”
玉娘以前待人真诚,但不会如此热情,来这里丢开枷锁后,似乎找回了这个年纪的所有活力,整个人都熠熠生辉。
经历了生死边缘徘徊,玉娘看开了许多,只想享受当下,因此也特别喜欢今朝有酒今朝醉的白流鱼:“流鱼那样的人,很少有不喜欢的吧,她所到之处,全是阳光,热情温暖,肆意飞扬,是人间美好的风景,谁都会被感染!”
“是吗?”张屠夫难得在玉娘面前表现负面情绪,他事事以玉娘为先,自己的情绪都少有,如今阴着脸,让玉娘倒是觉得稀奇:“你生气了?”
张屠夫一脸郁闷的洗葡萄,还嘴硬的回答:“没有!”
玉娘凑过去,拉拉张屠夫衣袖,试图把人拉过来一点,好让她看到脸:“你小时候生气也是这样的!”
张屠夫扭头:“你看错了!”
玉娘频频点头,还笑眯眯的火上浇油:“不生气了是吧,那就好,我去给流鱼绣香囊!”
张屠夫拉住抓住玉娘的手,雪白的柔夷在他古铜色的打手中,挣扎不得半分,虎着脸说道:“生气,我在生气!”
玉娘被逗得哈哈大笑,果然这样的日子才有滋有味,难怪流鱼在乡野生活也天天那般开心。
有这充实的日子对比着,谁会回去当那一言一行都要放在框框里面的木偶一般地大小姐:“那我再给你做点年糕,你不准生气了!”
不怕被毒死的张屠夫嘴角上扬,满口答应:“好!”
白流鱼溜了一圈回家,三人已经把阵法的事情商量完毕,温逐风还在揉肚子,他的葡萄只剩下葡萄籽,显然是一串都吃光光。
揉肚子的不光有他,还有同样坐着的夜小小,不过他吃的是肉,两人挨着,像是难兄难弟一般。
这两人真该结拜,连动作都有统一的趋势,以后有人说他们是父子怕是都有人信。
听到动静,夜修澜回头,脸上笑容温柔缱绻:“回来了!”
难怪玉娘不回去当自己的大小姐,有人共话桑麻也是件美事!
白流鱼把剩下的年糕分给大家,汇报情况:“水伯答应帮忙,玉娘他们到时也会来!”
两人会答应,夜修澜倒是不意外:“如此甚好,人手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