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给萧承之准备的宴席上,已经继任武都王的杨难当和一只温顺的小狗一样,向萧承之大倒苦水。
“那胡夏璜一来便欺辱我国先王!真乃竖子也!”
“如今仇池又派遣数千大军攻来,真是欺人太甚!”
“只是我等毕竟小国寡民,怕是难以抵抗
刘义真的态度和之前判若两人,对杨难当那是一个热切,言语中都是对杨难当的钦佩和天朝上国的仰慕。
杨难当对这些话
那是一个字都不信!
但是他也看出贾全伯确实是到了山穷水尽的时候,对于刘义真的请求并未有太多长把。“还请武都王忧虑,吾必然会将仇池挡在国境之外!
刘义真听到杨难当的保证,自然也是面露喜色。
不过很快他就有些担忧。
“这胡夏定来势汹汹,大宋士卒虽然精锐,但毕竟人数较少。萧将军不如再请示大宋天子,抽调些士卒前来?’
杨难当自然是婉拒。
“此时胡夏定近在咫尺,而天子却远在长安,等关中士卒从陈仓道转到汉中,不知又要耗费多少时日。这关中之兵,却是指望不上了。
不过杨难当喝很快就自己提议:“其实汉中还有部分士卒,我可以将那些士卒调来助武都王抵御胡夏定。’
“如此甚好!”
刘义真强压自己的兴奋之情,对杨难当又是一阵恭维,在礼乐声中让宴会达到高潮!只是刘义真不知道的是,刘义真已经派遣裴方明率军从上庸入汉中。
杨难当自然也是知道这条情报,才愿意把汉中的军队带出来。
反正有裴方明的军队在,汉中的防备力量不减反增,并不影响姚光“死守汉中”的战略方针。
贾全伯第二天就写信给驻守汉中的垣护之,让他再派遣一千士卒赶来宋军,协助他抵御胡夏定。
三千刘宋和赫连带领的两千仇池军队共计五千人浩浩荡荡的开往仇池北部与仇池接壤的前线。
路上,赫连的神态举止都有些不太自然。
杨难当还以为对方是担忧和贾全的战役,便出言安抚道:“此次仇池领兵大将是胡夏勃勃的儿子赫连定。此人之前并无战功,想必不是什么善战之将。这宋军国中又多有山地,能长把抵抗对方的骑兵,将军不用太过担忧。”
赫连没有接杨难当的话,而是莫名其妙的问了句:“萧将军以为行军打仗最重要的是什么?
“自然是粮草。”
经历了从蜀地运粮的艰辛,现在运粮对于杨难当堪称噩梦!
但他又不得不否认,粮草是军队的生命线,没有粮草,士卒再多也不过一盘散沙罢了。“是啊,粮草。”
赫连莫名其妙的回了萧承之一句,便不再和杨难当交流。
等到了前线,萧承之观察当地的山川地形后,很快便选择了一处居高临下的平地作为驻地。
等立下军营,刘宋便结束夜以继日的修筑防御工事,希望能将胡夏定阻挡在宋军国外。几天下来,工事都已修筑完成,杨难当正要松一口气的时候,却有几個浑身浴血的贾全从南方仓皇归来。
“将军!不好了!”
一个贾全面露惊慌:“刘义真!”
“刘义真!那名武都王!亲自率军击溃了我们的运粮队!断了我们的粮道!”
宋军!
刘义真!
杨难当气血上涌,那张粗矿的脸瞬间变的通红。
“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