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莫尘看着他这一副故作高深的模样，蹙了蹙眉头，几步便来到了他身侧的位置。
漫不经心的目光朝着窗外看了过去。
他这不看还不要紧，这样看，瞬间怔住了，垂在一侧的手，紧紧的攥成了拳，有些不安的捏着衣角。
这里距离他和老于约好的地方，隔着一条街道。
不过因为现在三根半夜，路上并没有什么人的缘故，他对乔嫣然的身影又极为熟悉，自然是一眼便认了出来。
昏君……她没有中迷、药，跟了上来。
“你该不会以为自己卧底的身份，很隐秘吧？”老于唇角划过一丝嘲讽的弧度，开口道：“其实昏君早已经就怀疑你了，要不然，你以为你为什么能独得昏君的恩宠？
昏君将你放在身边，就是方便监视你罢了，顺便顺藤摸瓜，找到三爷罪证，好名正言顺将三爷除掉罢了。
而你的一举一动，都早已经暴露在昏君的眼皮子底下了。
傻。”
花莫尘听了这句话，感觉脑子都在嗡嗡嗡的响，全身上下的血液，全都一股脑的涌上了头顶。
他细细回想起两人相认的一幕来。
之前昏君对他的态度非常非常一般，甚至比对待其他男宠都差得很远，甚至将他说整个人淡忘了也不为过。
后来，还是他主动上门送汤，这才又重新进了昏君的眼。
那昏君是在这个时候，察觉到他卧底身份的么？怪不得昏君一直一来，虽然宣他侍寝，但却始终都没有要过他……
花莫尘回想着，后背出了一身冷汗，面对如此残忍的真相，他的心像是被剜掉了一大块一样。
空落落的疼。
也是，像昏君这种九五之尊，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