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沉枭放在沙发上的手一下一下极富有节奏般敲击着那柔软的布料,像是在听裴烬的话,又像是在思考些什么。
男人似笑非笑,却让裴烬有一种压力山大的感觉。
裴烬只好继续开口道,“刚刚那一条鸽血红项链,裴某很喜欢,愿意用双倍的价格来将其买下,恳请霍大少割爱。”
双倍的价格,那就是一百六十亿了。
顾绵绵就纳闷了,为什么她母亲的那一条项链,会这么的抢手呢?
霍沉枭微微一笑,询问裴烬,“你看我像缺钱的样子吗?”
裴烬哑口无言,在过来之前,他就知道自己不可能会这么容易将这一条项链给拿走的。
可是霍沉枭这男人,也太不好说话了。
“打扰了。”裴烬满脸尴尬,最终在霍沉枭充满探究的目光之下,仓皇离开。
可是没有人看到,裴烬走出房间之后,眼神中出现的阴狠。
既然光明正大的拿不到,那他也有他的方式。
霍沉枭,我倒是要看看你有几条命。
“大少爷,我也先退下了。”许白朝着霍沉枭鞠躬,这才毕恭毕敬的离开房间,顺带把门给关上。
顾绵绵还在镜子面前臭显摆着项链,霍沉枭却从沙发上面起来,走到她的旁边,从身后抱住她。
细密的吻顺着顾绵绵的脖颈落下,怕痒的她连忙躲藏着,“别闹!”
“前不久还说乖乖听话,现在就穿上裤子不认人了,嗯?”
霍沉枭咬了咬顾绵绵的耳垂,顾绵绵全身一颤,连忙推开这个家伙。
“你你你……说了多少遍不准咬耳垂了。”顾绵绵气呼呼的看着霍沉枭,男人眼中满是势在必得,她只好躺在大床上面,开口道,“我又不是说算不算数的人,来吧来吧,今天晚上你爱怎么来我都依着你。”
言出必行,顾绵绵还是很讲信用的。
霍沉枭果然走到她的身边,可是男人那一双清冷的眸子里面却沾染上的笑意。
“如果跟平常一样的话,倒也显得无趣,我又不是在跟一块木头做。”
男人的话很直白,而顾绵绵却感觉受到了奇耻大辱一般。
“木头?我像木头?姓霍的你未免也太侮辱人了吧!”士可杀不可辱,顾绵绵一直觉得自己就算是那方面很差,可是也跟木头差很远的好吗?
“确实,你高兴的时候还会叫几声。”
顾绵绵:“……”
闭嘴吧,你这个狗男人。
霍沉枭转身往衣柜旁边走去,随后就将一套折叠好的东西扔在了顾绵绵脸上。
“穿上它,取悦我。”
这是下达命令,而不是跟顾绵绵商量。
顾绵绵将盖在脸上的东西给拿开,这才发现这家伙扔给她的竟然是一套圣诞节的抹胸裙。
裙子胸口跟裙摆都有绒毛点缀,还有个夸张的兔耳朵发卡,戴在脖子上的铃铛项链,以及一双白色的过膝袜……
“你穿,我才不穿。”顾绵绵从来都没有穿过这样的衣服,虽然她性格大大咧咧,平时开车飞起,可实际上,也是一个很怂很羞涩的小女生罢了。
尤其是面对霍沉枭这种表面禁欲,实际上禁不住欲的男人,她就是个小白兔。
“为什么?”霍沉枭问道。
“这裙子一看就很少儿不宜。”顾绵绵直接回答。
“你只是穿给我看而已。”霍沉枭语气淡淡,男人就是喜欢自己的女人可以有很多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