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若新闻言并未发怒,因为对他来说,一场较量才刚刚开始呢!他要学会接受他,不是吗?
“宫若新,你到底想怎样?”
陆灵儿闻言问道。
“我不想怎样。不过你若能乖乖的告诉我《沧澜决》的下落,我保证不为难你。”
陆灵儿的话语提醒了他,对至高无上的《沧澜决》心法,他志在必得。
若不是忌惮陆雪涯的绝世武功,他早在五年前便率人上浮影门公然抢夺去了。
“宫若新,我要怎么说你才会相信呢!我不知《沧澜决》现在何处。”
陆灵儿见状说着。
她不知宫若新为何一口咬定自己知道《沧澜决》下落呢?难道仅仅因为自己是最后接触到沈贺年的人吗?
“你不知道谁知道?沈贺年临死前只有你一人接触过。如果说你不知《沧澜决》的下落,谁会信呢?”
宫若新之言,让陆灵儿觉得不禁可笑。
发出一声声讥笑:
“宫若新呀宫若新,你还枉为一代掌门,你脑子怎么这么笨呢?”
“什么意思?”
宫若新闻言发出质问。
“我什么意思?如果真如你所言,我是应该知道《沧澜决》下落的人,那我会让自己出现在那里,等人来发现我吗?”
陆灵儿解释。
“那是因为你根本无暇分身,就被苏魅香率人堵在屋内了!”
宫若新之言,让陆灵儿听得一清二楚。
“看起来你宫大人在现场呀!我还怀疑《沧澜决》被你私吞了呢!”
陆灵儿见状说道。
“你,你真是不可理喻!你不说也可以,只要沈沧澜到了,我有的是让你开口的办法!”
宫若新见状说道。
他想或许一切都要着落在沈沧澜身上不是吗?
“你想干什么?”
陆灵儿闻言,焦急道。
她不知宫若新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她与沈沧澜已是不共戴天的仇人,他找沈沧澜何用。
不想宫若新没有回答,退出屋去,吩咐守卫对其严加看管。
陆灵儿见状连忙唤道:
“宫若新,你给老娘回来!”
却不想,宫若新已带着骆小蝶回大殿而去了。
陆灵儿几次叫唤皆无回应,只好冷静下来,分析起宫若新脱口而出的话来。
面对沈沧澜的可能出现,她又能如何?
他已向她下了战书,她知道她们之间早晚会有一战,不曾想这一战会来的如此之快。
沈贺年那句未曾说完的话语代表什么呢?苏魅香为何要对张金等人杀人灭口?他究竟是何方阵营之人?沈贺年那在她手心画下的“一”字,想告诉她什么呢?还有到底是谁杀了沈贺年,故意嫁祸于她?此人到底是谁?《沧澜决》现在何处?黑衣袍客与宫若新之间到底有什么秘密?
……
这一切的一切,都被陆灵儿在刹那间涌上心头,反反复复的思索着。
可无论陆灵儿如何整理归纳,总觉得哪里怪怪的,让她深陷其中,不能自拔。不知为何,她越想理清,却是越理越乱。
或许,只有抓到他们其中一人的把柄,才能让他们彼此自顾不暇,自己才能寻得破绽。
陆灵儿想着,一个自救与自赎的计划便在她的脑海中形成了。
只见陆灵儿的嘴角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浅浅的,让人琢磨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