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瑜下意识去摸脖颈,却摸到了南懿的手。
他眸光幽沉,“我爸爸给我妈妈收拾遗物的时候,没有找到玉牌。”
“你哪里来的?”
沈瑜捂住胸口,说:“妈妈给我的。”
“我们去找曳姨。”
南懿走了两步,眼前一阵头晕目眩。
他理智地站了一会儿,仍旧觉得天旋地转,只能伸手拎着沈瑜回到床上,把人丢上去,整个人覆盖上去。
沈瑜差点没被压吐血,距离太近了,格外的不安全,她整个人汗毛倒竖:“南懿你干什么?”
“别想跑,我醒了再带你去找曳姨。”
南懿说完,脑袋埋在她颈项里就睡了。
沈瑜:“?”
她费劲地推南懿,大抵是感觉她太吵了,男人双手扣住沈瑜的手臂,举过脑袋,死死的压住,恬淡的闭上了眼睛。
就……不讲道理!
沈瑜抗他两次,早就累的没了半条命,挣脱不开,没多久困意涌了上来。
什么时候上来的,沈瑜也不知道,反正第二天,她是被南懿踢下床的。
屁股蹲到地上,痛得要命,沈瑜蹭一下站了起来。
“干嘛!”
南懿盯着她,她炸毛的样子很可爱,但是男人一点影响也不受,只是看着她,问:“你怎么在我的床上?”
“我也很想知道,狗南懿,你最好自己想起来!”
沈瑜的声音很清脆,格外的动人。
像是大珠小珠落玉盘,珠珠砸在他的心口上。
记忆似乎一下子被抽开,沈瑜想起了昨天晚上。
他从床上挪下来,伸手拽住了沈瑜。
“你又干……”
南懿把她拽过去,伸手扯了一下她的衣服,心口一凉,本就凌乱的衣服摇摇欲坠,上边两颗扣子崩开。
雪白的肌肤漏了出来,沈瑜一下子就噤声了。
南懿心无旁骛,捏住了她的胸前的玉牌。
“我们去找曳姨。”
沈瑜想也不想,扬手给了南懿一巴掌。
喝醉没喝醉都去扯人家小姑娘的衣服,谁惯得臭毛病?!
……
西祠。
西曳和沈清辞对着南懿,两个人都有些坐立不安。
西曳先开的口,她指了指南懿的脸,低声说:“这是……我们莎莎打的?”
南懿的脸白皙,所以一巴掌盖在上面,纤细的指痕看上去和他们莎莎的手指长度……相差无几。
沈瑜别开头,她寻思好久没见到南懿,多少该客气一点。
结果这狗东西,比小时候还欠揍。
打他一巴掌怎么了?杀人不犯法,她还想试一下。
南懿看了一眼莎莎,低声说:“没关系。”
他举了举手里的玉牌,问:“曳姨,您为什么会有和我妈妈一样的玉牌?”
西曳看了一眼,低声说:“不是我有和你妈妈一样的玉牌,而是这个玉牌,是你妈妈临终前托付你的姨母送给我的。”
“莎莎喜欢得很,我就让莎莎带了,你很……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