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麻。”鹿茴站直,走到轮椅后面推着他往前走。
他们回到楼上卧室,宋杰就打了电话过来,祁璟衍接起电话,“事情都办妥了?”
“是的总裁,我现在刚下班,麻烦你给我个地址,我亲自开车送过来。”
宋杰恭敬地说道。
祁璟衍报他一个地址,随后就挂断了通话。
鹿茴忙着让佣人去请医生过来给祁璟衍做全身按摩,没空听他和宋杰之间打电话的那点内容。
时家。
用过晚餐后,时琛把时奎叫到了书房。
两人各自端着红酒杯,一个坐在书桌前,一个站着。
“父亲,你有烦心事?”时奎问道。
他非常清楚时琛的心事无非就是公司股票出现波动,而现在他们急需要找投资来解决燃眉之急。
“祁璟衍那边真的没有办法了?”时琛想让时奎继续去想办法见那个男人。
时奎摇摇头,“傅家戒卫森严,普通人根本进不去,更何况是在没有傅家人的邀请之下。”
时琛病急乱投医,把全盘希望放在了时奎身上。
“进不去,你就不能想办法进去吗?”他气得把酒杯放在了书桌上,红酒有一些洒在了桌面上。
时奎心里也有压力,只不过他即将要娶白富美,关于在时家的日子,以及时家的兴衰荣辱,他一点也不在乎。
“父亲,祁璟衍先前因为傅三爷的事就和我们不对付了,再加上素瑶和他的妻子也闹得特别不愉快。听说他们现在感情和睦,以前的她闯下的祸。我们肯定会被那个男人迁怒在其中。”
时奎说什么都不想去找祁璟衍。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娶了那户人家的女儿就可以完全脱离时家吗?如果时家不能成为你背后乘凉纳荫的靠山,你的婚姻迟早也会出问题。”时琛一眼看穿了时奎心里的想法。
时奎被他吓得心惊肉跳,低着头态度诚恳地说道,“父亲多虑了,你对我有养育之恩,我怎么会做出过河拆桥的事呢?”
时琛也不点破,他怎么想,自己心里最清楚不过。
“但愿你没有这么想。”
时琛咬着牙说道。
时奎为了不让这把怒火引到自己身上,他重新端起酒杯出谋划策,“父亲,其实可以让素瑶牵个头,让她把祁璟衍约出来。她好歹是时家的千金小姐,为了家里的荣耀,肯定愿意去联系对方的。”
时琛不是没想过这个办法,但是他感到很奇怪,最近的宋素瑶不再是小心翼翼,阿谀奉承。
“她有了变化,你发现没?”
他问时奎的看法。
“什么变化?”时奎一点也没有察觉到。
“她现在在家里好像有一种我行我素的感觉,完全没了当时的拘束感,所以我怀疑她应该是想离开时家。”
时琛相信自己的感觉。
时奎笑了,“父亲,不可能的。根据我的了解,宋素瑶是个特别爱慕虚荣的人。现在除了留在时家还能保住她的千金小姐头衔,出去就是死路一条。宋家二老犹如丧家之犬,他们现在无法给她优渥的生活条件。”
时琛眯着眼,他总觉得宋素瑶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