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最没忍住勾了勾她的鼻尖,“不作它用,不犯法”
没过多久,姜甜就发现陈最说的监工并不是说说而已。
“字好好写,能让它们站起来吗?……把花纹画对称了……你就剪个贴画贴上了事啊?……不行,照片拍得不对,重照一张……”
逼的姜甜不得不怼他,“是你结过婚还是我结过婚啊?证件照懂不懂?”
陈最气的一巴掌拍在她脑门上,“没结过婚不代表没常识,男左女右,白痴!”
姜甜笑着骂了句神经病,把两张照片换了个位置,结果被陈最弹了脑门,“谁结婚拿两张单人证件照拼一起啊!”
姜甜委屈,“临时做的,能别要求太高吗?我撕了重做行吗?”
姜甜伸手欲抢回,谁知被陈最一把抱回了沙发,然后把沉甸甸的下巴搁在她的肩窝,拿着两张纸一晃,“两张都归我保管,证是你做的,你要负责,不能离婚,没有离婚。”
“但是”陈最加重语气,“民政局发的也要领。”
姜甜被他逗笑,转头在他下巴上咬了一口,“你怎么这么可爱。”
艹。
可爱?
陈最用一个十分钟的深吻教会她如何准确评价老公。
“叫老公!”陈最逗她。
姜甜咬着唇,着实叫不出口。
陈最低笑,“结婚证都做了,老公却不叫。”
姜甜挣扎了一下,对于她来讲,叫‘老公’真的太难。
陈最仍不放弃,“等下我一定要让你求着喊老公。”
翌日早晨,姜甜醒来后轻手轻脚地把陈最手机上所有的闹铃都删了。
刚想神不知鬼不觉地放回手机,身边的翻身把她搂进了怀里,“干什么坏事呢?”
“没事,睡你的”姜甜在他背一拍了拍。
“我看到了,你删我闹钟”陈最说。
“删你闹钟怎么了?”姜甜小声嘀咕,“反正你现在也失业了。”
“并没有!”
“你已经被开除了,不是失业是什么?”
“我是你老公,是公司老板,老板只有破产没有开除”陈最有理有据。
姜甜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你答应我今天不去上班的,说话不算话,是不是男人啊?”
陈最长臂一勾,把姜甜搂进被窝,“第一,今天星期天,不用上班;第二,男人床上说的话不能信……”
“第三”姜甜凑到她耳边嗅着,用暧昧不清的语气说:“我是不是男人,你还没试清楚吗?”
姜甜小脸似火烧,脑子瞬间被一众少儿不宜的画面塞满,臊得她立即落荒而逃。
“我不管”姜甜跳下床,“反正你不能再干涉公司的事。”
“哦!”陈最挑眉刻意拖长尾音,“你当结婚证是废纸吗?”
姜甜欲哭无泪地看着他,心说,用红包拆开做的,可不就是废纸吗?
“你不是说做假证犯法,所以不作它用吗?”
说完就迎上了陈最磨牙要吃人的眼神,姜甜秒怂地逃进了洗手间。
于是,周末早上七点,因为新上任的老板不做人,在家补眠的哀鸿们无一幸免地又一次惨遭毒手。
陈最怕众人看不到或者错过,特意在企业群里发了好几个废话信息,‘在吗?’、‘在地回复’、‘有事宣布,收到请回复’、‘请互相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