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梅、朱梅。”一名女弟子站在门外喊了两声,没有回应。
于是她有些疑惑地看向身旁的人,“欧阳师姐,我们还要喊她吗?”
“既然她不在的话,那就算了,我想她也不一定想上台表演。”被叫做欧阳师姐的女弟子声音里含着些许笑意,“我们走吧。”
“但是长老那边......”
“是她自己不在的,我们又不是没喊过她。”
欧阳冰清用衣袖挡住勾起的嘴角,声音满是叹息和同情,“最近两年,朱师妹修为停滞不前,想来心理压力很大,我们还是别打扰她了。”
“唉,真希望师姐能尽快走出来,她以前不是天赋很好、”
“闭嘴!”
朱梅听不下去了,她倏然起身踹开房门,几步走到了院子中,胸脯不断起伏,气得眼睛都有些微微发红。
女弟子惊呼一声,被朱梅这宛如疯魔般的表情吓到了,向身边的欧阳冰清靠了靠。
欧阳冰清拢了拢鬓边的发丝,笑容甜美温和,“朱师妹,原来你在这啊。”
“呵,我当然在,我不仅在,我还听到你们的交谈声了。”朱梅瞪着欧阳冰清。
这个曾经和她交好,甚至陪她一同前去悔婚的好姐妹,如今已经和她形同陌路了。
当年她刚加入宗门,全是这位师姐帮扶的,对方在偶尔一次交谈中,知道她还有个废物般的未婚夫,多次鼓励她解除婚约。
现在想来,都是这个女人的错,要不是她鼓动自己,自己怎么可能鼓起勇气和长老们说。
而现在,当得知路泽并非废物之后,欧阳冰清就迅速和朱梅划清了界限。
任凭她一人消极堕落,而对方则在无关紧要地和别人讨论嘲笑。
“师妹,我们刚才也只是在担心你最近的状况。”欧阳冰清的笑容也变得有些勉强起来,看起来被朱梅的眼神给吓住了。
然而已经看透了对方的朱梅却知道,这个人就是在装罢了。
装得和她关系好,又在她没有价值之后,果断离开。
朱梅冷笑一声,“你们担心?你们担心什么,担心日后没有谈资了吗?”
女弟子皱起眉,“朱梅,我们又什么都没说,只是看在同门情谊上关心你几句,你自甘堕落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啊,要不是长老要我们找你,谁愿意来这里看你的脸色。”
“哼,我倒要听听看,长老找我干什么!”
朱梅双手抱胸,毫不客气地嗤笑一声。
“好了易彤,别生气。”欧阳冰清制止了想发脾气的女弟子,好脾气地对朱梅笑道:“长老命我们寻你,说朱家舞技是一绝,想让你上台表演舞蹈,充当一个节目。”
“上台表演?”
朱梅紧咬着牙,“我堂堂朱家,竟然要我表演,再说了,如今各大宗门马上就要到了,练习时间仅剩下半天,原本的节目早就安排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