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房间里,张晨只不过是在给公孙宇豪治疗,又怎么会让公孙宇豪发出这样的惨叫声呢?
这显然有些不太正常。
蔡进见公孙倩没有反应,便是急匆匆的走到了徐长青的身边,对着徐长青说道:
“师父,您当真相信那个年轻人能够将公孙少爷的病治好?”
“小蔡啊,这已经不是为师相不相信的问题了,现在张小友已经在里面治疗了,我们既然都出来了,那就应该让张小友治疗到底,说不定,会发生什么奇迹呢?”
“再者说了,公孙少爷的病情都恶化到了现在这个地步,就算继续恶化下去,又能够恶化到哪里去呢?”
徐长青的心态倒是挺好的,只不过,蔡进依旧不能够理解,自己的师父为什么如此的相信一个年轻人。
“哎,你年纪还是太小了,资历还比较浅薄,不懂这些还是比较正常的。”
徐老见蔡进依旧是一副想要打破砂锅问到底模样,顿时就随随便便的解释了一句。
蔡进听着徐老的话,不知道该如何反驳,只好无奈地点了点头。
徐老看着他如此年纪的一个人,竟然是对这个事情如此的执着,心里也是微微的叹了一口气。
难道还要他自己承认,他的医术还不如里面的那个年轻人吗?
不过,里面发出来的惨叫声也的的确确让徐老的心里有些奇怪。
这种惨叫声,一般在治疗病人的身上可不常见。
他也对里面张晨的治理手法有些好奇。
而相比于他们,一旁的陶老和陈星蕴面色也倒是十分的平静。
对于张晨,他们心里还是非常相信的。
张晨连陶老身上的那些存在已久的疑难杂症都能够治好,甚至连那些医生都没有办法治疗的那些病症都能够很轻易的解决,这在陈星蕴的心里,就觉得这世界上,就没有张晨治不好的东西。
房间内,在经过张晨那‘惨绝人寰’的治疗之后,那病床上附着在公孙宇豪身上的那一缕意识已经变得虚弱不堪了,眼神也早已经没有了开头的那般犀利,反倒是有一种病态的虚弱感。
“你还不愿意说?”张晨缓缓地将那银针给拔了出来,悠悠地拿到了‘公孙宇豪’的面前。
‘公孙宇豪’看着张晨手中的那根银针,灰色的眼瞳里涌上一抹浓浓的惧意,嘴角不自觉地开始抽搐了起来。
这扎了一次就让他变得如此的虚弱,这如果还来第二次,那不是想要彻底的要了他这条命?
眼看着张晨手中的针就要缓缓地扎了下来,那‘公孙宇豪’急忙求饶道:“我说!我说!”
张晨手中的那根银针几乎就停在了距离额头一厘米的位置,听着他的话,张晨淡然一笑,将那银针再次收了回来,继续在手中把玩着。
“你说吧,我听着。”
看着张晨手中的银针,‘公孙宇豪’吞了吞口水,组织了一番语言,这才缓缓地说道:“其实,我只是被人雇佣过来的,我并不知道……”
正当他准备随随便便给张晨糊弄过去的时候,忽然又看见了张晨手中的银针再次升起。
他急忙摇头说道:“对不起,对不起,是我记错了,是我记错了,我知道,我知道……”
过了大约五分钟的时间,张晨这才缓缓的抬起了头。
“原来是这样吗?血衣门?我这个门派我怎么好像没有听说过?”
张晨缓缓地站起了身,若有所思的自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