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与他本为一体，只是他的功法还没练到家，没能彻底斩断那一丝欲望，所以导致出了一点问题，分出了两个意识。”
秦翰淡淡开口。
“原来如此。”
凌天点头，有些明白了。
说白了其实现在的秦翰才是功法修炼成功该有的状态，可是秦翰却还保留着一缕人性，迟迟无法磨灭。
导致意识出现问题，不过原本还是以秦翰自身为主。
不过刚才自己可是斩掉了他差不多五分之一神魂力，以后是哪个意识为主，他就不清楚了。
不过这些和他也没什么关系，反正是敌人，无非就是眼前这个状态，会给自己多造成一些麻烦。
“为了感谢你将我送出来，我可以让你自己选择一种死法。”
秦翰看着凌天，也不知道他是真的懂了，还是不懂装懂，不过这并不影响他想杀凌天。
无论哪个意识做主，那翻山印都是必须弄到手的，除此之外，神魂力被斩了五分之一，现在这个状态的秦翰，也肯定受到了影响。
“我想活着，可以吗？”
凌天笑着，面色如常。
“可以，只要你愿意投入我圣武学院，并且将翻山印交给我，我自然可以饶你一命。”秦翰看着凌天，缓缓开口。
“这样的话，还是算了。”
凌天摆摆手道：“不过我觉得吧，你想杀我怕是有些困难。”
“总得试过才知道。”
秦翰开口，话语还未落下，整个人已经忽然消失在了原地。
就在他消失的瞬间，凌天身影同样消失。
几乎是在瞬息之间，秦翰的身影出现在凌天原来的地方，而凌天的身影却已经在百米开外，距离并未拉近。
“身法不错。”
秦翰开口，淡淡道：“不过在我面前，却是没用。”
“没用，你不也一样没碰到我。”
凌天笑着，神色间毫不在意，心中却是凝重无比。
面对着现在的秦翰，一直有一抹危险的感觉存留心中，也是让他没有选择直接逃。
他有种预感，一旦自己转身，恐怕会落入这秦翰的阴谋之中。
这种预感没有任何的道理可讲，但他就是这样认为的。
“你可以逃一个试一试，我让你先走！”
秦翰盯着凌天，再次开口。
话语依然平静，不带半点的感情，仿佛一个机器般。
凌天听得这话，顿时笑了，看来自己的预感没错，虽然不知道这家伙有什么底牌，但很显然那确实能够给自己带来麻烦。
不然的话，那一抹危险的感觉，也不会一直存留脑海中。
“好！”
危险归危险，既然秦翰说了让自己先逃，他当然不会客气。
面对着秦翰，身影朝着后面退去，并未转身，也没用背影对着他。
看着这一幕的秦翰，尽管神色还是没有半点变化，可凌天却从他的眼中感受到了一丝波动，看来自己是猜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