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过了这次难关,还有女王的训话,让还停留在城里的百姓没有太过失落。
不久的将来,还有更好的生活等待着他们。
不同于精绝侯国里,大战胜利后的场景,于阗侯国的国主这会儿急的在跳脚。
“废物!废物!废物!”
于阗侯国年轻的国主摔砸着身边的一切物件,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心底的怒气消散不少。
可惜不管如何摔砸身边的物件,胸中的那口怒气,始终没法消除。
这会儿捂着生疼的胸口,靠在椅子上皱眉呜咽。
一旁候着的侍女赶忙走上前去,伸出手掌,轻抚安慰着这会儿暴怒的于阗国主。
“你们都是饭桶吗?不是说精绝,绝对没有人来帮吗?这是怎么回事?谁来告诉孤!!”
缓过劲来的于阗国主,抬起阴翳的眼眸,恶狠狠的辱骂着台下的这会儿犹如鹌鹑一般蜷缩脑袋的于阗臣子。
这会儿这些埋首在胸的于阗臣子,可没人敢在自己这位正在气头上的国主搭话。
一个个老老实实的做起了哑巴!
靠在案桌前的于阗国主,深深吸了口气,开始仔细询问起细枝末节。
刚听闻战败的消息,他就只剩暴怒了,五万人攻打一个听人说,全城能打仗的男人就剩四千精绝王城。
不但没有势如破竹一举攻下,还被对方拦在了城下。
拦在城下也就罢了,那就围城。
可现在围城你们也围不好!
竟然不知道被一支不知道从何处而来的军卒偷了屁股,杀得治下兵卒丢盔弃甲,逃回了国内。
五万人啊!
哪怕对方杀都要好几天。
要是五万头猪,对方都能抓个十天半个月。
可仅仅是一个晚上,五万人犹如丧家之犬,灰头土脸的回到了国内。
于阗国主很是疑惑,自己养在手下的兵卒,难不成还不如猪吗?
“负责这次围城的将领还有随营祭祀呢?”
于阗国主的询问,让噤若寒蝉的于阗大臣这才颤颤悠悠的开口。
“禀国主,他们都被抓了,精绝还放出话来,要想要回他们,派出使臣去精绝王城商议!”
“商议,恐怕是要赔款道歉吧!哼!!弹丸之地,还想和我提条件!”
于阗国主冷哼一声,对于这次精绝派出使臣发来的信函丝毫不在意。
“发出令函,让精绝将我国被俘的将军和祭祀完整无误的送回来,要不然孤亲备兵士,再踏你精绝都城!”
高举上座的于阗国主大手一挥,十分霸气的给臣子下达着自己的命令。
只不过台下的一些臣子,听闻这话,有些犹豫的站了出来。
“国主,胜败之事,难以预料,今日我军未能得主庇佑,小败而归,实属遗憾,精绝小人得势,要是将王上话语信以为真,不小心害了被俘将官,可实属我于阗憾事!”
台下胡子老长的老者,说话声音小心翼翼,就害怕触怒台上年轻的于阗国主。
遭遇如此大败,还盛气凌人,恐怕被帮助得胜后的精绝,更加不会有害怕的底气。
要是惹怒对方,手起刀落将战败将领的头颅砍下,随后在送与这我年轻的国主,保不齐会让他们侯国留下祸患啊!
于阗这位老者上了年纪,虽然没有太大的功绩,可这把子年龄也不是白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