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老爷子说了两句就去休息了。</p>
苏楠和关知凌面对面坐着，关知凌收敛了笑意，拿出了一张支票，递到苏楠的面前。</p>
苏楠不解。</p>
低头一看，一千万。</p>
“这是……”</p>
关知凌笑了笑，有些不屑的撇了撇唇角。</p>
“这是那幅画的钱，虽然我知道，那幅画不值这么多钱。</p>
不过看在大家都认识这么久的份上，这个哑巴亏，我就吃了。”</p>
苏楠温和的唇角敛起了弧度。</p>
冰凉内敛。</p>
“程伯母，我不明白您的意思。</p>
送您的这幅画，怎么会让您吃亏呢？”</p>
关知凌拂了拂头发，不屑一顾。</p>
看着苏楠的目光，没有丝毫的热情和客套。</p>
“因为我知道，这幅画是假的，是劣质品。”</p>
苏楠的唇角微微一僵。</p>
两个人对视了十几秒。</p>
最后，苏楠收回了视线。</p>
价值超过一个亿的画作，竟然说它不值一千万？</p>
是劣质品？</p>
这复杂的心情啊……</p>
真是不知如何形容？</p>
她低头缓缓一笑。</p>
笑容凉薄。</p>
“原来您把它当成假的了？”</p>
她语气稀松，有些可笑。</p>
“苏楠，我们两家也算是世交。</p>
虽然你妈妈去世的早，但是你和程意一向关系不错，联系还算是密切。</p>
不过你想糊弄我，也是不能够的……”</p>
关知凌淡淡的开口，压着自己的怒气，故作冷静。</p>
提到去世的妈妈，苏楠的心头莫名一紧。</p>
她目光微微一凉。</p>
唇角扯出了几分弧度。</p>
“既然您不喜欢这画，那我就拿回去了，总不能让您吃亏不是？”</p>
把珍珠当鱼目。</p>
这些贵妇的眼光和品味，一直跟不上财富的增长速度吗？</p>
她刚要站起来离开。</p>
听到关知凌声音冷的出奇。</p>
“还有，苏楠，离我儿子远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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