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p>
苏楠这无奈的语气？</p>
这熟稔的称呼？</p>
让在场的人微微一愣。</p>
白胡子卫老头终于停下了脚步。</p>
精湛的目光微微闪烁着笑意。</p>
冷哼了一声。</p>
声音的语气却带着斥责和惋惜。</p>
“半途而废的人不配当我的学生！”</p>
苏楠是他收的唯一一个徒弟，灵性极高，悟性更是超出常人百倍。</p>
她的画作拿出来，每一笔都带着充沛的灵气。</p>
可是就是这个苏楠，跟着他学了不到半年。</p>
竟然转头就去学做生意去了？</p>
好不容易收个徒弟的卫老头，那几天气的捶胸顿足，连饭都吃不下去！</p>
万分惋惜！</p>
万分生气！</p>
就这还想买他的画作？</p>
痴心妄想！</p>
原本想借机教训一下苏楠。</p>
结果这死丫头一撒娇，白胡子卫老头心里积郁的怒意竟然一消而散？</p>
“老师？”</p>
“学生？”</p>
“苏楠，这是怎么回事？”</p>
“你怎么会和卫老先生认识呢？”</p>
关知凌脑子里一万个问号。</p>
旁边的宋迟却听明白一点他们之间的关系。</p>
冷笑了一声。</p>
“程伯母，您看不出来吗？</p>
苏总和卫老先生是旧识，难怪不肯卖给我？</p>
程伯母若真的喜欢这画，不如请苏楠开口，卫老先生怎么会不给苏总面子呢？”</p>
一下子，把苏楠和那幅画绑在了一起。</p>
苏楠微微蹙眉。</p>
宋迟这话，听得可真是别扭极了。</p>
心里真是不舒服！</p>
卫老头更直接的看着她们冷笑。</p>
“别用激将法，我还真不卖她，这画我已经答应送人了。”</p>
关知凌刚刚亮起来的双眸，瞬间微微黯淡下去。</p>
这样，那就真的没办法了……</p>
苏楠犹豫了一瞬，看着关知凌神色的失落。</p>
心里微微一顿。</p>
她抬了抬眼。</p>
“老师不是还有很多没有公开售卖的收藏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