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即使朱允炆跳河也不管用。
朱元璋自也很快收到消息,却就仅只是眉头微微一皱,明显想到已死的朱标,却也不好责备什么,准时的行刑依旧!
脱脱帖木儿远远围观。
朝廷文武百官也是噤若寒蝉的等着,却是除了始皇帝之外何人还能有如此的魄力?关键是那些人还都是真正贪赃枉法、为祸百姓之人,同时更是大明帝国的‘功臣’!
功臣不功臣的, 大明帝国百姓心里也都有杆秤,那些所谓的淮西勋旧,不过是好运跟了陛下而已!真正帮陛下谋取天下的,却是那位传闻得朱斌者得天下的朱大人!
大明帝国,何人不知道当初,是谁计谋让那脱脱帖木儿献出的金陵城?又是谁让那脱脱帖木儿跟刘福通死磕到底的?同样是谁让那脱脱帖木儿打的张士诚?
那堂堂前朝的宰相脱脱, 竟然成了提线木偶一般,朱大人仅只运筹帷幄,便让陛下的地盘不但的扩大,以至于有一日建立大明帝国!
而那南疆大陆、夏威夷省,据说都在万里重样之外,也都是大明帝国的疆域,却都是由朱大人发现的,那些淮西勋旧干了什么?不就是好命跟了陛下?
所以再大明帝国内,淮西勋旧却已是暗中百姓人人喊打,当然同时也有大明报社舆论的功劳,而大明帝国的报社又是锦衣卫所开,所以就是一众勋旧老爷也只能骂骂咧咧几句。
而有如恨刘伯温一般恨大明帝国的报社书生,那些人笔杆子骂人简直让人恨到咬牙!可谓不指名不道姓,同时又仿佛指着谁的名字,只要一个莫某某一出来,即使没有说是谁,百姓也都能立刻猜出这次说的是谁!
于是这一日, 不仅各国使臣争相围观,汤和、徐达、常遇春也不由聚到了一起。
汤和一叹:“三弟、四弟啊, 虽然那些众兄弟, 的确都犯了死罪, 可怎么也是曾经我们的兄弟,我们真的不去送一下吗?”
徐达立刻咧着嘴道:“二哥!送不得,我们如果去送,那些兄弟如果喊我们,我们怎么办?向上位求情?那可都是死罪啊!
咱们兄弟,也不是没有劝过他们,可他们就是不听!说上位无情,现在二哥、四弟知道了吧?上位从来都不是无情,而是忍了再忍!”
常遇春也一叹:“唉!上位如果能心狠点的话,说不定还能救下那些人。可惜,上位最重感情,偏偏在兄弟感情上心软,以至于……”
以至于,汤和却更明白一些,但明白也是无奈,便仿佛我先放纵你犯罪,你不犯下死罪, 我又怎么能理由借口杀你?
但从小一起长大的上位, 真的会如此吗?上位自是不可能如此的,说起来却还是那些人自己作死!就连自己都是听了徐达的话, 这才保个晚节,不失与上位的兄弟感情,那些人却。
汤和也再忍不住一叹:“七千人呢,七千人一起砍头,就算是一人流一盆血,也真正的血流成河了,足以震慑大明帝国百年。”
常遇春继续:“不止七千人,这只是第一波,还有第二波、第三四五六波怕是,唉!那些老弟兄们,真是忘了上位的盯住。”
徐达看两人一眼:“说起来,咱还真想去看看,毕竟错过这个机会,可就不会再有机会观望了。七千人,除了领头的一些,其他咱可都不认识。”
常遇春也抬头:“那怎么办?以咱兄弟国公的身份,只要一出府,就能立刻被认出来,那些人也肯定认得咱们。”
汤和突然沉吟道:“那位朱斌朱大人倒是不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