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伯温已经知道自己职位,乃是监察百官的督察院左都御史,这是何等的信任啊!仿佛站在开天辟地的历史大潮前,而自己则就是监管一切之人。
如果自己监管不好,这开天辟地的大潮就也会出现纰漏!这开天辟地却不是一下就能开出的,而是自还没有建国之前,那位朱重六大人就已经在执陛下这把开天神斧,开始开天辟地了!
可这中书省宰相,却让其不禁有种预感,如果是其他皇帝便罢了,肯定会顺势封那李善长为执掌中书省的宰相!可陛下是什么人?
虽然那首流传的诗据说朱重六大人所作,但同样适用于陛下的身上,陛下却也是真正的千古一帝,不然历代帝王何人能与陛下相比?
以陛下的英明神武,会让其李善长得逞?可如果不是李善长的话,这文武百官还有何人能称宰相,而又让百官服?
朝殿几乎最后的脱脱帖木儿,也悄悄的一身官服来了,同样忍不住好奇,而已听说了御史台已改为督察院,提前知道刘伯温任督察院左都御史。
却知道这御史台,乃是东汉至元朝设置的朝廷监察机构,是专门的朝廷行政监察机关,也是朝廷司法机关之一,主要负责纠察、弹劾官员、肃正纲纪。
就算你宰相再如何厉害,我御史台都能纠察、弹劾你!这一份官职虽然权不大,但却是专门治文武百官的!
胡惟庸也不动声色:‘这中书省宰相,舍恩公其谁?必是恩公无疑了!’
李善长同样大袖中老手忍不住哆嗦不停:‘我跟随陛下如此多年,兢兢业业,劳苦功高,这中书省宰相肯定是我了,更尤其我还已经提前造好势,陛下不可能不封我。’
宋濂、杨维桢、吕昶等人也都一叹:‘看来这中书省,必是那李善长无疑了。虽然这科举未必为准,也会出一些庸官,但那李善长,却着实是一个,唉!’
徐达也不禁微微心跳了:‘就算咱什么都不干,咱能是这大明的宰相,便也知足了,这上位可不会给咱开玩笑,看来这李善长要白激动了。
只是重六哥,这低调的实在吓人啊,竟然又被人忽略了。’
其他文武百官也都不禁好奇,虽然对督察院了解不多,但也知道是盯着自己的一个官署,这如果是自己淮西人掌管就好了,那还有什么好督察的?
朱元璋则也不禁威严扫视一眼大殿道:“着御史台,改为督察院,设左右都御史,以左都御史为主,右都御史为辅,一体统察百官,包括各省、州、府、县各级官吏,以及所有武将,包括中书省所有上下官员。”
顿时一句话,便让李善长再不由两手一哆嗦:‘这陛下,还没有封我呢,就先给我设立一个制约,要督察院可以制约我。’
宋濂、杨维桢、吕昶都再不由激动一叹:‘陛下果然英明啊!这督察院可以制约宰相,这样以来却就可以让各级官吏,都稍微注意一下,此才是治国之上策!’
脱脱帖木儿:‘这个我却是早就知道了,还知道伯温兄是左都御史,不知这右都御史又是何人?听说还有左右副都御史、左右佥都御史等职务。
咱家那其其格,也不知道值多少钱,唔!能得那位朱重六大人多少宠爱,这能得多少宠爱,我脱脱就能得个什么职位吧?总不能让我脱脱做个咸鱼?
我脱脱虽然打仗不行,那只是打不过朱重六大人,还有点重用也先,后边安排的那察罕帖木儿,不是将替陛下将那刘福通打成了狗?’
自没有人知道脱脱心中所想。
徐达也不动声色:‘咱也不知道这左右都御史都是谁?不会是重六哥吧?咱跟重六哥互相监督?陛下应该不会这么玩的,咱怎么可能跟重六哥为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