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呕!”
陈平当即就喷了……
全部喷到婶婶那一袭好看的红裙上。
“侄儿,你怎么了?”
“身体不适吗?”
“家老,快去请郎中!”
婶婶一脸紧张,不顾自己的长裙被吐,赶紧让家老去请郎中。
对这侄儿,的确是真爱啊!
“婶婶,侄儿没事!”
陈平趴在地上,把下午吃的全都吐了,然后站起来,弱弱的说了一句。
心里就郁闷了。
这真是报应啊。
大秦,不同于后世的封建王朝。
朝堂上发生的一切,都不是什么机密。
对于寡妇去这样的首富更不是。
秦王请太子傅吃翔的事情,下午就在咸阳城传的沸沸扬扬。
王室贵族和富户都以吃翔为能事。
就连那些小门小户都中产阶级,也挖空心思得当找翔……
这是一种身份都象征啊。
弄的咸阳猎户手忙脚乱,猴子可就倒了血霉了。
不到半天功夫,上百只猴子进了后厨……
实在是弄不到猴子的,猪牛羊马等牲畜就遭殃了。
几乎是几个时辰,牲畜等价格都翻了几番。
就这,必须是关系户,或者权贵才能搞的到。
作为大秦首富的寡妇清,自然是不甘人后。
昨日让夏函抢了风头,今儿正愁怎么扳回一局呢。
机会就送上门了。
这妥妥的是她的强项啊。
论人脉,十个夏函加起来,也赶不上她。
而且,为了稳操胜券,还特意那之前私人订制的红色长裙给穿上了。
不过,可惜的是,这价值百金的长裙,见光没几个时辰,就会被吐了。
要是寻常人,还不心疼死。
“莫不是累的,要不今晚你就住在前院!”
婶婶看陈平脸色发白,脚步虚浮。
眼角余光撇了一眼刚赶来的夏函道。
夏函:……
无力辩解。
难道大郎的身子,真是被我掏空的?
不应该啊!
她那里知道,这次她可是为赵姬背锅了。
“哼,被夫人收拾了吧!”
“昨日被大郎打哭了好几次,要是我啊,早就没脸见人了!”
一更和请假站在后面,十分痛快的说道。
看着夏函那欲言又止的模样,那叫一个解气啊。
对我们姐妹不是很汹吗?
现在你倒是汹一个啊!
“婶婶,这可万万使不得,要是传言出去,侄儿都没脸做人了!”
“汹汹谣言,对婶婶也是不利啊!”
陈平赶忙说道。
自从夏函来了之后,婶婶实在是有些疯狂。
不知是不是女人骨子里的嫉妒心都这么重呢。
“嗯?我看谁敢传言?”
婶婶很是威严目光,扫视了一眼府里的下人。
“夫人刚说什么,我等没听见啊!”
家老可是人老成精,当即就来了一句。
“是啊,夫人,我们什么都没听见!”
众人忙说道。
“嗯,这月的月前,双份!”
婶婶心头喜悦,挑了夏函一眼,傲然说道。
“夫人万岁!”
这个月,他们已经是双份的双份了。
且这种大户人家,说了准算话。
这比后世的年底十三薪阔气多了。
“切,不就是有两臭钱吗!”
夏函小声嘀咕了一句。
“先不说这个了,婶婶可是找了咸阳最好的厨子,专门给你做了这全翔宴。”
“赶紧到前厅尝一下!”
“呕!”
婶婶的话音还没落下,陈平又干呕了一嗓子。
这造的什么孽啊。
若是可以,他真想把之前在王城车马场说的话给吞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