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干嘛去了。”
婶婶端起茶碗,“呲溜”喝了一口。
“以前是侄儿飘了。”
陈平诚恳的说道。
“还请婶婶教我!”
漂亮婶婶看陈平如此毕恭毕敬,心里自是得意。
端着茶碗,又“呲溜”了一口。
这才说道,“哼,和山东诸国大商的商战,不难。”
“无非比的是财力和库存。”
“还有商战谋略!”
“婶婶请详说,侄儿愚钝!”
陈平岂能不知道这些。
关键是要在财力上,干翻山东商贾。
商战谋略,他可比漂亮婶婶强多了。
说这番话,无非就是探一探婶婶的底。
“单论财力,我们巴氏虽然bu如诸国富商合力,但是也差不了多少。”
“若是在加上婶婶至交乌氏倮的财力,足以抗衡天下所有富商。”
漂亮婶婶那卡姿兰大眼睛,神采飞扬。
这是她平生最得意的地方。
巴寡妇清在商界的大名,可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短短十多来年,原本只能算是个普通商贾的巴氏在她的手里,一跃成为大秦首富。
没有人知道,寡妇清手里到底掌握多少财富。
就连陈平这个侄儿也不知道。
不然,他直接就甩开膀子干了。
甚至,就连婶婶和天下唯二的女富商乌氏倮的关系他都不知道。
乌氏倮是北方的大牧场主,牛、羊、马不计其数。
“况且,尚商坊的大商们只算到了他们能算到的,可有些是他们算不到的。”
“我们巴氏虽然以丹砂和水银起家,但同时也做了许多别人不知道的产业。”
“婶婶这些年,在我巴氏商社的存了不少于秦国府库的农具、种子和粮食。”
“农耕,乃天下之本。”
“无论何时,都离不开。”
漂亮婶婶还没说完,陈平竟然起身去了。
“大郎,婶婶还没说完,你去哪儿。”
“大郎……”
婶婶好不容易显摆一回,可话还没说完呢。
“大郎,你这个杀千刀的。”
“婶婶息怒。”
“大郎这也是太着急了。”
夏函赶紧道。
“他这是着急吗?”
“他是探完我的底儿,出去挥霍去了。”
婶婶自然是聪慧之人,陈平一起身她就知道陈平的算盘了。
这个最近发生巨变的浪荡侄儿,已经不是她能驾驭了的了。
再说了,家业已经传给人家了。
“哎呀,婶婶!”
“您何必生气呢,这次商战,尚商坊意图把秦国拖入水深火热之中。”
“可话又说回来,这何尝不是我们巴氏大赚一笔的机会。”
夏函心思玲珑,刚才已经明白了陈平的想法。
“何况,这还是为国出力,到时候,老秦人还不念着您的好。”
“是啊。”
“这可恶的侄儿,想的比婶婶远啊。”
刚才暴怒的婶婶被夏函说的多云转晴。
一个时辰后,朝会。
“太后,诸位大人,今日尚商坊来势汹汹,是有预谋、有策划,有些野心的一场商战!”
“一旦商战落败,大秦百姓,将被拖入水深火热!”
“到时,怕又是一场劫难。”
“不过,一切事情,都是有缘由的。”
“尚商坊发动此次商战,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