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先把她安置在我的跨院。”
“等日后再说!”
陈平拿出了他男子汉大丈夫的气魄。
“你……”
“呜呜呜呜,你翅膀硬了,就不拿婶婶当回事儿了?”
“是谁把你养大的?”
嘎,刚才还气势汹汹的婶婶,听陈平这么一说,居然眼泪下来了……
“侄儿当然记得婶婶的好。”
“这次去攻伐韩国,还是婶婶给我的金丝宝甲救了我一命。”
陈平见状,肃然说道。
“你知道就好。”
婶婶的眼泪顿时止住了。
陈平一时间,惊呆了。
敢情婶婶的眼泪是装了阀门的,说停就停。
“你,以后要是想在府里住着,就的听我的。”
“要不然,你哪里来的,回哪里去。”
婶婶又对夏函道。
“府里,婶婶做主!”
看夏函还想争,陈平板着脸说道。
“是。”
“一切都听婶婶的!”夏函当真是害怕被赶出去。
她现在可是陈平的人了,被赶出去,可就只有流落街头的份儿了。
“嗯,吃饭吧!”
婶婶这才动了筷子。
“吃吧!”
陈平拿起一双筷子递给了夏函。
一顿饭,在极其压抑的气氛中开动了。
一炷香功夫后,陈平抹了抹嘴道,“你们先吃着,我还有事,要去一趟廷尉府。”
说罢,也不等婶婶和夏函说话,起身快步去了。
留下婶婶和夏函大眼瞪小眼。
出了府门,陈平常出了一口气。
这夏函来的太突然。
以至于他都有些措手不及。
不过也好,婶婶以后可就有事做了。
“驾!”
陈平吆喝一声,胯下东胡骏马往城北长青楼去了。
今日小老弟为了显摆长青楼,都被吊起来打了。
他要是不去一趟,能对得起小老弟的挨的这顿打?
小半个时辰之后,到了长青楼。
“这位客官,今夜长青楼被包场了。”
“改日请早!”
陈平刚下马,就被长青楼门口的小厮给拦住了。
“被包场了?”
“是谁这么豪气,一掷千金?”
陈平皱眉道。
他可是慕名而来的,这被拒之门外,心情自然不爽。
要是以前,他早都一巴掌赏给这小厮了,大踏步进去了。
如今,他可是有身份的人,这种事情,自然是不能干了。
“是尚商坊的大商们,他们可真是阔气得呐。”
小厮道。
“尚商坊的大商?”
陈平思忖。
“这帮人以前可不会如此花天酒地啊。”
“今天这么突然舍得了?”
“既然如此,那我改日再来。”
陈平想了想,还是回去盘夏函。
绝对比这长青楼的有味儿。
当即,勒转马头,飞速奔向府邸。
陈平不知道,刚才有人一直在里面的风灯阴影里,看着他。
“公子,你怎么这快回来了?”
“事情办完了?”
“何时就寝,我服侍公子!”
刚回到自己的跨院,发现屋檐下,站着的竟然是夏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