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鹏霄当时就是云镜无力的要求气笑了。
眼神愈发的阴鸷,声音里带着威胁,“云镜,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你这样只会到最后什么都没有,反而会落下一身残疾。”
云镜轻啧一声,精致大气的眉眼微挑,斜斜地睨了一眼云鹏霄,“听二叔这意思是,我不听你的,你打算动用武力逼我就范不成?”
“是你自己不知好歹,给你一处房契已算是施舍,谁知你还不依不饶,得寸进尺,妄想从我这拿走一半房契一半铺面。
云镜,谁给你的这个胆子?你是不是脑子不清醒,当真嚣张了两天,就觉得自己在云家可以为所欲为了?搞不清状况了?”
“我告诉你,云镜,你要是再敢这样不识趣,可别怪我不念及最后那一点亲情!”
云鹏霄的声音越来越狠,周身气势也十分吓人,不愧是野心勃勃的二叔,想要掌控整个云家的男人。
可惜啊……她再也不是以前那个任由别人欺负的云镜了!
一旁傅氏和朱姨娘之前在云镜这吃瘪,现在有云霄鹏撑腰,两人暗暗出了一口气,还好她们的男人厉害,这云镜再跳,还敢跟云鹏霄作对?
众人都以为云镜肯定会被云鹏霄一番话吓住,谁知云镜依旧是风轻云淡的坐在那。
她纤细的手指握着一个瓷杯子,嘴角轻轻勾起,很轻的道,“二叔,不清醒的人,不是我,是你!这个云家,以前轮不到你掌控,现在以后更不会由你来主宰。说到底,你不过是一个庶子,你有何资格掌管整个云家呢?”
“哐当!”
随着云镜的声音落下,她手指微微一松,手中杯子滑落。
摔碎一地。
那一下,吓得所有人的心脏都跟着一颤。
看着坐在桌边,气质清冷,身形清瘦的少女,莫名的对她有一种畏惧和忌惮,仿佛有一种无形的气场压制着他们。
云霄鹏气得大脑卡顿了几秒钟才回过神。
眼前这个少女,还是他那个软弱可欺,随便拿捏的软包子侄女?
单单坐在那,就是大佬的气势。
傅氏和朱姨娘,甚至身后那些家丁全都被云镜的话,惊得大气都不敢喘。
“你……好你个云镜……好,你真是好得很呐!”
云鹏霄气得眼睛瞪得滚圆,脸色都白了又白。
哪怕他是庶子,在云家可从未有人敢对他如此不敬,甚至说他不配掌管云家的这种冒犯他的话!
云鹏霄当真是气的不轻,似乎头顶都要冒烟了。
云镜用脚轻轻踢了踢地上的茶杯碎片,笑了笑道,“二叔,就像你说的,这贪的人到最后可能一无所有,还是得正视身份和位置的好。不然呐,怕会跟这茶杯一样……得不偿失!”
“你!云镜,你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来人,云镜目无尊长,给我抓起来狠狠教训。”
“是!”
跟着云霄鹏来的下人可都是云家精挑细选的家丁,个个身强体壮不说,有的还有功夫傍身,现在,这群黑压压的人手上都拿着家伙。
随着云鹏霄一声令下,家丁们一贯而入,气势汹汹朝着云镜而去。
云镜坐在桌边,冷冷看着这群人,那模样就像是胜券在握的将军,眸中甚至还带着几分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