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如此,邵然还披露,作为过错方的景耘宣不仅毫无悔意和歉意,还拒绝公开离婚的消息。并以他们的宝宝相威胁,因为担心这会影响家族声誉和生意往来。
邵然以极尽讽刺的口吻发问,景家还在乎声誉吗?关于宝宝的抚养权,她将诉诸法律手段。
这则消息公布,对于景耘宣和澜光集团,无疑是压在骆驼身上的一根重要稻草。
邵玉章和傅冰在得知这一消息时,老两口亲临景家,欲接回邵然和小宝宝。再次引发了媒体的轩然大波。
亚马逊的蝴蝶扇扇翅膀,可能在德克萨斯州引起一场龙卷风。
豪门的婚姻丑闻,是会影响其公司在资本市场的表现的,这也是为什么景长青千方百计压下儿子离婚的事实。
果然当天澜光集团的股票狂跌。
不少股东和散户开始低价抛售澜光集团股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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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氏集团直属子公司,南善恒和胡遇以及财务总监正在相商。
“可以确定,是他干的吗?”
这句话问的没头没尾,但胡遇知道先生所指。
“不止,还有帮凶。”胡遇回答。
南善恒冷哼了一声,狭长的眼眸,寒光一闪而没。“一个也跑不了。澜光集团那边,今天市值有什么变化?”后边这句,南善恒问的是财务总监。
财务总监带着斯文的眼镜,整个人透着精干的气质,“澜光集团上次阴阳合同事件,就已经元气大伤。市值277.24亿,截至现在只剩下了零头,蒸发了超过三分之二。”
南善恒踱着步子,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操作一下,吃掉它。”
财务总监大吃一惊,“先生,即使股票大跌,但毕竟总量太大,我们短期内吃不掉。”
“我们不是还有战略伙伴和合作商吗?让他们分担一部分,表现积极的可以优先拿到我们的合作订单。届时,我们这边可以周转时,再将他们的部分赎回。总之不会让他们平白担了风险。”
南善恒素来说一不二,财务总监应下。
“小姐与景少毕竟是师生,如果小姐那边……”胡遇略有隐忧。
“她自己遇人不淑,识人不慧,处处蹚浑水,我还没惩罚她呢。这一次,绝不姑息。”南善恒双手背在后面,目光望向远处,一旦时机成熟,这个就作为礼物,送给她吧。
这算是父亲,能为你做的一点小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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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解意还没了解到发生了什么。她本就上网少,且课程排的满满的,无暇关注那些不相干的的事。只是她今天上课时,到底有些异样,有很多人在看她,那眼神是同情的、充满怜悯的。之前忙于创业的车黎尔回来了,就坐在她旁边,甚至连音乐课都和她一起上。
“你过来干什么?”善解意在纸条上写字,推给车黎尔。
车黎尔以胳膊拄着头,装病娇,哼哼唧唧,在纸上写字,“我不舒服,求念念照顾。”
善解意轻轻探出了手,快要接触车黎尔额头时,又缩了回来。除了君羡和韦琳琳,还没接触过别的人。
“不信,你摸摸,高烧三十九度八。”车黎尔咪蒙着眼睛,特惟妙惟肖。反正她也不敢摸。
善解意很犹豫,车黎尔是她的朋友,已经有了两年的友谊。“你不舒服应该请假回去休息,而不是来上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