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那就贷吧。”
“李！”
每当霍华德这么称呼李志的时候，就是他极不赞同李志的决定。
李志摆摆手，“没事，霍华德，每个月三十万块钱我还是拿得出来的。”
此时的法律对高利贷定义很模糊，不像后世年息一旦超过36%就违法，可是李志决定还是先贷一笔比较划算。
李志有把握同时开发批发市场和加盟店的，到时候需求量加大，赚钱自然是小事。
齐钟海微微一笑，“好，这是申请书和合同，我去找领导签字。”
李志签完字后没多久齐钟海回来了，“李老板，合同下来了，这是刚给你开的存折，里面是一百万整。”
“好，多谢。”
收起存折，李志露出一丝笑意，齐钟海也微微一笑。
霍华德无奈皱皱眉，他觉得这个事情没这么简单，可是李志拿完钱就直接去了火车站，坐南下的火车了。
“葛明瑞，齐钟海怎么找到你的？”
“啊？就昨晚去我家找我的啊！”
“去你家？你认识他多久了？他多久没有找你了？”
葛明瑞不知道霍华德为什么这么问，不过他想了想，“我们认识有三四年了吧，他以前没找过我，只是周末的时候一起吃饭喝酒。”
“…那就奇怪了。”
幽兰夜色迪斯科。
“这次事情办的还不错，以前还没发现你有这个本事。”
昏暗的包厢里，一个男人搂着身边的穿着暴露的小姑娘，大手‘无处安放’。
他旁边那人和他一样也搂着一个，不过有些消瘦，可是精气神十足，端着酒杯灌下去，低沉道：“人总得长进吧，不能越活越废物，我以前就是想的太少。”
“那倒是，人都要长进啊，唉，只不过这个长进的代价有点大。”先前说话的男人长长叹口气。
钛州火车站。
经过三天两晚的火车之旅，李志终于到了钛州。
他觉得骨头都要散开了，1987年是挺好，机会多，钱好赚，可是生活水平着实不高，有钱能怎样？能买高铁？还是飞机？
他的‘大哥大’装在了破旅行箱里，身上的衣服很破旧，甚至有的地方还带着补丁，这也是李志有意为之，这年头的治安可不怎么好，见你有钱都差不多是明抢，而且因为技术原因，警察也难以抓到打一枪换一个地方的土匪。
财不露白的道理他自然知道，推开一群卖H色报刊的小贩，又从围过来的人力车旁强走开，李志松一口气，回头瞧一眼笑了，幸亏他穿的破，人家也不愿意搭理他，不然就得和后面那个带着BB机的人一样，到现在都没出来呢。
一股温热咸湿的海风吹过，让李志微微有些不适，天气阴沉沉的闷热，知道此时正是梅雨季，打了一个人力车，李志和骑车的男子攀谈，对方说的是吴侬软语，李志勉强听的懂。
“外乡人，到钛州做什么啊？”
“来这里办点事，老兄，钛州这里是不是很多机械制造厂？”
“说的不错嘛，外乡人，钛州好多‘机戒厂’厂伐！”
“都在哪个地方？”
“道桥区的多一点！我老婆的弟弟就在那边打工的哈。”
“好，老兄，就去那边吧。”
路程不近，本来李志可以找个汽车的，不过为了安全起见，还是乘坐人力车。
进了道桥区周围大大小小的机械厂着实让李志惊讶了一下，没想到发展这么快，不过李志也知道，此时的钛州依赖进口和出口，内销反而比较少。
“丁香招待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