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煜铭将扇子啪嗒一下收了起来,别在腰间,然后开始掏出代表他身份的令牌。
小粟见夙煜铭再掏东西,于是伸着头在看,那样子,像极了王八。
“我倒要看看你个村夫能掏出个什么名堂来!”小粟边看边在心里愤愤道。
很快,夙煜铭就将代表他太子身份的令牌掏了出来,夙煜铭拿在手上,然后举于头顶。
“看此令牌,还不速速跪下!”夙煜铭的贴身侍卫上前一步,对着她们说道。
除了贡花和小粟,这艘船上的人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不知道该跪还是不该跪,因为若不是的话那可丢人了,但若是是的话,不跪的话可就不得了了。
“完蛋,我只是酒楼女儿,哪见过宫中之人,要是那个李木萝在就好了,哎,今日我就不应该拒绝她然后独自来此,这可怎么办,万一是的话怎么办啊!”贡花头低着,手不断的弄着手帕。
“哼,我可不相信,肯定只是个幌子!”小粟自信满满在心里说道。
“大家想一想,太子,怎么可能穿成这样出来,而且要出来也不可能带那么少人吧!”小粟大声说道。
“对呀,我也觉得她说的对。”
“就是,小粟说的挺对的。”
“我也觉得不是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