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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洋赤裸着跪在床上,瑟瑟发抖。
他的脸色近乎灰白,眼中又是怯懦又是惊惧。
那男人把叶霆和杨嘉立的照片撕碎丢进垃圾桶以后,终于起了身,迈着缓慢沉实的步伐到王洋跟前,食指挑起王洋的下巴,笑着问:“洋洋,怕不怕。”
王洋身上打着寒颤,哆嗦着点了头。
“怕又有什么办法,谁让你不顶用呢,”那男人眼里是惋惜和不易察觉的阴冷,“马上就要到最关键的时候了,你一点进展都没有,别怪我罚你。”
王洋声音涩哑,哀声说:“我下次一定想办法,一定想办法……”
那男人摇了摇头,轻叹道:“来不及了。”
“那个日子马上就要到了,到时候我就得正面和叶霆对上,你现在还拿不出进展,我也只好用另外的办法来换到我想要的筹码了,躺下吧。”
王洋颤栗着躺下,喉中似有闷堵的呜咽。
在那男人伸手触碰的刹那,王洋犹如惊鼠一般不可控制地蜷缩了一下。
那男人眯了眯眼,声音寒得瘆人:“医生说你精神可能出了些问题,可我看你还好得很,调教了这么长时间,依旧学不会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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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凑近了,一双鹰般锐利的眸子直盯着王洋:“你别忘了,在你被叶霆整得人人喊打,连份糊口的工作都要找不到的时候,是谁给了你一口饭吃,你应该忠诚于谁。你也好好想明白,离了我身边,你还能去哪里。”
王洋惊怕怯懦地看着他,良久,终于舒展了蜷缩的身子,闭上了眼睛。
随即而来的,过去无数次经历过的野蛮、疼痛,就像扎了铁刺的车轮,继续在他已经瘦得单薄的身子上碾过。
王洋抓紧了被单,咬紧牙关却仍然泄出了哭叫。
惩罚结束后,王洋瘫软在床上。
他眼睛呆滞地看着外头漆黑夜空中悬着的明月,张了张嘴,却没说话。
那男人优雅地穿好自己的衣服,把王洋扯过来揽在怀里,轻声说:“别怪我不疼你。现在正是最关键的时候,等事情成了,我拿到了我想要的,你也能报了之前的仇,两全其美。到时候,我再好好待你,你要识大体,知道吗?”
王洋眼睛毫无神采,半晌,才机器似的应了句:“好。”
……
连着走台彩排了五天,节目的正式录制总算开始了。
出发去录制节目那天,叶霆亲自送杨嘉立去演出中心。
杨嘉立对着反光的车窗摆弄他领口上系着的一个小黑蝴蝶结,边扯着领结边问:“这可是我第一次正经上节目,还有点紧张。哎,你帮我看看这样系行么,好像歪了……”
叶霆伸手帮他调正,轻笑:“我家宝宝怎么都帅。”
杨嘉立瞥他一眼,鼻子里哼了一声,嘴角却悄悄扬了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