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家里出事了,有人在监视我们,并派这个家伙闯进了我们的家。”视频那头,区长夫人杏眼圆睁,怒冲冲地将镜头偏向身边,只见她的腿旁边,蹲着一匹不足一尺高的东瀛狼青,小家伙才半岁多,但身体强健,皮毛流光,一对狗眼闪着狼性的光芒,还没长齐牙口的嘴里,叼着一个黑乎乎的小东西,布隆仔细辨认半天,嘴里不确定地嘀咕道:“什么呀!老鼠!?”
“对,是老鼠,不过是机器鼠,”表盘大小的屏幕中,布隆夫人一脸怒容,带着讥讽的口吻道:“准确的来说,是智能侦察机器鼠,小区的安保员已经看过了,这是专业情报部门使用的,用于秘密侦查、搜捕、跟踪、窥视等等,我现在非常纳闷,我的区长大人,你是犯了什么大罪,这些秘密警察、内卫部队要对你下手,都采用这样隐秘的手段暗中搜集罪证了,我问你,你还要不要做人!”
布隆的脸像开了染坊一般,青一阵,红一阵,白一阵,胸中的怒火几乎在瞬间集聚,却找不到发泄的借口,整个人的身体激动的发出一阵不由自主地颤抖,眼中的怒火将眼睛烧成了血红色。他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羞辱,堂堂一个中心区的区长,管辖着不下叁佰万人口,可谓权势熏天、炙手可热,竟然有人敢背着自己收集自己的黑材料,要对自己下手,这都欺负上门了,所谓是可忍孰不可忍,就今天这事,老子要把天捅个窟窿。
“行,我知道了,视频我截下了,这事你不用管了,我会让人付出代价的。”布隆眼中闪过一道狰狞地光芒,伸手将刚才妻子播放的视频存下,随后关闭了电话。
布隆反常的表现早就被伯瑜看在眼中,等他挂断电话,伯瑜就冲司空正使了个眼色,两个人来到布隆的身边。
“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伯瑜关心的问道。
“欺人太甚,搞事情居然搞到老子头上来了,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典型的卑鄙小人,昨天还专门找到我家,跟我打招呼说叫我今天一定要帮衬一下,投个赞成票,可背后里对我下刀子。”布隆怒气未消,火往上撞。
伯瑜和司空正一脸茫然地看着他问道:“说谁呢!谁背后对你下刀子。”
“还能有谁?杜蓬杜大局长呗。”
布隆简短的将刚才发生的事情告诉了两人,又把视频放给两人看了,伯瑜和司空正看完,一脸骇然,未敢置信地道:“不会吧!就算他是局长,没有议长的首肯、检察局立案,警察局可没有调查权,他无权秘密调查一个议员,何况还是区长议员,这可涉及干扰司法公正,那是触犯宪章的愚蠢行为,会激起公愤的,他杜蓬会不懂这个,敢冒这个无谓的风险?”
“会不会我不知道,但是现在有人这样做了,一定是他手下的人干的,内卫部队现在可还没有进入城区呢。我被人欺负成这样,还能忍的下去嘛!就算不是杜蓬下令干的,但是却是他纵容的,他的那些手下专横跋扈,为所欲为,手中的权力超出了职权范围,已经形成了一种畸形的权力欲,自我膨胀,目空一切,这样的现象如果再不出手遏制,这东沪城邦真的要变天了。”布隆咬牙切齿地道。
伯瑜和司空正两人对视了一眼,深以为然,相视颌首,司空正道:“行,哥几个都听你的,你说怎么做,我们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