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么找着这儿的?”郭康问。
“说!”管家印兴威胁着。
老翁只好再次作答了起来:“老夫,前几日从外路过,碰巧见着地上躺着这么多尸体,这才把他们安葬于此。”
“这么长的一段路,是你一人一个个搬来的?”郭康问。
管家印兴刀刃往着老翁一点点靠近。
“是是。通往这里的还有一条路可走,你们走来的路应该是最长的。”
“还有捷径的路?”郭康问。
老翁点了点头。
这么一说,左都御史郭康知晓为什么自己走了那么久这才不见头,原来这路是曲折之路,加长了路程。
“你什么时候发现这些尸首的?”
老翁正犹豫着,结果管家的一威胁,吓得老翁急忙道了出来。
“那天,老夫砍柴回家,回来的路上遇见的。当时只见这十几人躺在地上,无一人有气。”
“当时除了这些可还发现了什么?”
“发现了十几个尸首。”
此话一出,把左都御史郭康无语住了。
郭御史只好重新组织语言,再次问了起来:“你发现这些尸首可还发现什么?”
“有剑、有血迹。”
“除了这些,没有了?”郭康有些不太相信。
老翁点了点头。
“那,那些人的衣服怎么回事?”
“衣服?什么衣服?”老翁一脸不知。
看着老翁一脸不知的样子,郭康一一道了来:“这些人是乐南府来的衙役。理应穿着衙役之服,可如今本官所看到的个个身穿布衣,无一人穿着衙役之服。”
听后,老翁坚定了道了句:“老夫看到尸体之时,都是现在的衣裳。”
一番话语问完后,左都御史郭康撇了一眼老翁,开始思虑了来。
这没除了尸首没发现什么东西,难道真是有人截获这赈灾粮?
想想后,左都御史郭康继续问向了老翁:“赈灾粮可有发现?”
一提到赈灾粮,只见,老翁面容变化了一下,连着到:“没有发现,老夫就只看到人。”
“真的?”郭康不相信。
老翁点点头。
这次,直觉告诉左都御史郭康,这话不能相信。
“印兴。”
“小的在。”
“把他看护好,不得让他跑了。等会儿还要问。”
“是,老爷。”
吩咐后,左都御史郭康往着坟墓堆中走去,看着一口口的棺材,凭着自己的记忆,将这些死者的面貌与着自己之前看过并死记的画像一一对比来。
看了一圈,左都御史郭康已经确定,这些人全是乐南府运送赈灾粮的衙役,尽管衣着上未穿着衙役的服装,可这脸不并不难认。
“秋仵作。”左都御史郭康喊了一声。
听后,秋仵作转过身来,看着左都御史郭康的面孔,汇报着发现的情况来。
“郭御史,小的在查验中,这些死者皆有一个共同之处,都是遇箭而亡。”秋仵作道。
“遇箭而亡?”左都御史郭康自语了一声。
秋仵作点了点头。
“都是遇箭而亡,无一人受刀伤或者其他伤而亡?”郭御史道着。
“郭御史,小的还有两口棺材未验,等验完,小的一一告诉您吧?”
“诶,好。”
应后,左都御史郭康在一旁注视着仵作的一举一动。
一瞬间,秋仵作成了左都御史郭康的先生,左都御史郭康仿佛也成为了徒弟。
每走一步,左都御史郭康皆跟随在一旁。
终于,在秋仵作的细心之下,这两口棺材出了新的发现。
“郭御史,这两人同时受到箭伤及刀伤。”道完,秋仵作走至另一口棺材,看着尸首,道:“此人刀伤最为严重,手臂上,胸口处皆受到了刀伤,还有这里,这个位置,中了一箭。”
“那这箭怎么不在了?”郭康疑问道。
“或许是行刺之人想销毁证据,这才在这些尸体之上做了手脚。”
秋仵作的话,让左都御史郭康信任的点点头。
“有劳秋仵作了。”
“郭御史说的这是哪里话,您办案,小的自当竭尽全力。”
道完,看着这不见天象的密林,秋仵作再道起话来:“既然小的事已做完,那小的便先告辞了。”
“好。”
得知这些死者的死因,左都御史郭康开始猜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