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这一大家的人赶到仓库之时,见到的却是这番景象。
只见,仓库已经被着熊熊烈火所包围了。
仓库内外的那些个看守的人们呢,个个都已经倒在了地上,鲜血洒地。
这离着火近的呢,被着这大火覆盖着全身,正在熊熊的燃烧着,毫不知觉。再说,这人死都死了,哪还有什么知觉呢?
见着如此,老爷子的眼眶已经红润了。
看着站立在周围的自家家丁们,再看着这被大火包围的仓库,想着库内的一切,随后老爷子两颗红润的眼球看着这些家丁们,嘶哑的喉咙大吼道:“愣着干什么啊?!快救火!快救火!这可是咱们家的家产啊!”
老爷子用着嘶哑的喉咙大吼后,瞧见这些个家丁们纷纷提着水桶取这附近的水源的水,一桶桶的往着仓库周围那熊熊烈火泼去。
由于遭受着惊吓,这二少爷此刻还未能从方才的打打杀杀的场面中缓过神来,站立在自己父亲的一旁,由于认错的孩儿一般。
看着熊熊燃烧的大火,再瞧着儿子的这般模样,老爷子真是有苦说不出,又不好打骂于他。
再者,这烧都烧了,难道打骂一下就能换回来的吗?
“儿啊。”
“爹。”二少爷唯唯诺诺的应了声。
“你可知晓,这些货物对咱家有多么的重要吗?这些货物,要是全都毁了,咱们家就全玩完了。咱们一家也没法在这京城中继续苟活着。”
这种话语,二少爷听了不知多少遍了。
以往听的时候,二少爷就当是句唠叨话,不必多放在心上,如今仓库正被这大火包围了,二少爷这才深深知晓父亲的那一句句重复了不知多少遍的唠叨话有多重要了。
想了想着,二少爷似乎觉得有些委屈了起来:“爹,这火是那些杀手放的。那些杀手,就我们这点人,打不过啊!”
“为父知晓,”老爷子并未有怪罪于他的意思,继续道来,“早知晓,为父就不该让你守着这个仓库。你...可看清了那些杀手的面目?”
二少爷摇摇头:“那些杀手个个捂得严严实实的,儿看不清他们是何面目。”
听后,老爷子叹了口气:“这样,你在这儿继续守着,能救多少货物出来就使劲救。为父有事去一趟。”
说罢,瞧见老爷子挥挥衣袖,带着悲痛的心情走出了这正被大火包围着的仓库。
……
“老爷!”
“老爷!”
“不好了!”
管家慌张的大喊声把正坐在官帽椅上看书的老爷子惊到了。
这位老爷子正是当今的右相萧鸿言,这年纪啊,从外貌上看去确实比当今的左相孙志才年幼些。
“何事?慌慌张张的。”萧相一脸有些不高兴。
管家并未有饶弯子,直言来:“老爷,仓库...走...走水了。”
此话一听,萧鸿言立马间比管家还要慌张,这动作呐,比管家也还要夸张些。
瞧见,右相萧鸿言慢悠悠的起身来,手中的卷书掉落到了地上都毫不知觉,这眼睛呐瞬间就像是被冻住了一般,身子忽然间就像是僵硬了。
见着老爷如此,管家喊了声:
“老爷。”
“老爷!”
好在这两声后,总算是让萧鸿言回过了神来。
“这火是如何烧起来的?”萧相带有斥责的语气问向了管家。
管家一脸懵,微微摇着头:“这...这小的也不知晓啊。”
随后,萧相穿起了便服,欲要出去一趟时,一个家奴匆匆跑了过来。
“老爷、管家。外有一人慌慌张张的,说是要见老爷。”
听完这话语,萧相并未有再多问些什么,便匆匆道:“快!快请他进来。”
“是。”
“老爷,没什么事,那小的便先退下了。”
萧相挥手示意了下,管家便离开了。
正当管家刚踏出门坎,这位匆匆要见老爷的人便走进来了,他便是那老爷子。
一见着他,萧相匆匆将还未披上的便服收了回去,放在了一旁架子上。叹了口气后,坐了下来,两眼带有斥责的神色朝着面前站立的人看去。
“坐。”
“这怎么起的火?”
听着萧相的问话,这老爷子如实说了出来。
“萧相。”
“今夜有人袭击仓库,将守着仓库的家丁全杀死,还放了把火把这仓库给烧了。”
一听,萧相更加不淡定了:“谁放的这火?咱们跟谁有仇了?莫非你有仇家?”
老爷子摇摇头,坚定道:“小的从未跟别人有仇。这城中认识小的都知晓,小的是个好说话的人,更不会与谁成为仇家。小的也相信,小的家人更不会有任何仇家。”
“若是没有仇家,这谁会放这火?!”萧相大吼道。
只见,这吼话一出口,老爷子吓得立马跪在了地,接连磕着头,哭着道:“小的真不知晓啊。”
思虑了片刻后,萧相便将怀疑指向了当今的左相孙志才。
“莫非,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