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晓实行此法对百姓不好,大都督杜安通大胆说来:“下官以为,定是收税引起的。这去年收的税银都未有今年的多,前年,收的那税银比去年多,这有好多百姓有怨言,好不容易去年收得少了些,可你们也知晓,这部分地区去年来收成就不好,今年突然收这么多税银,这百姓造反也是情有可原嘛。”
左相苏云起的问话,只有大都督杜安通一人说来,其余的官员许久皆找不出一句能说的话。
看着这么多官员只有他敢回答,身为左相的苏云起对着大都督又爱又恨。
爱,爱他自己问话他都敢回答;恨,恨他回答的话让自己很是不爽,几乎算是当着文武百官的面指责自己没有能力治好这个国家。
“杜都督,听你这么一说,是说本相实行的这项措施不可靠,是不是?”苏云起假装不生气的问着。
“是。”大都督杜安通豪爽道:“百姓生活本就艰难,再这么一搞,为难的不仅是地方官还有百姓们。”
看着杜安通如此关心百姓,苏云起一时间不知找什么话来证明自己的措施是好的,只好先用国库的银子来证明。
“岑尚书。”左相苏云起喊了一声。
“下官在。”户部尚书岑文星应。
“你来说说,这次国库有多少银子了?”苏云起问。
岑文星:“回左相,据昨日统计,国库现存银两为两千二百万银子。”
这银子,与德昌元年时国库银子少了不知多少,可与去年,也就是德昌十一年比起来高了那么点。
听后,左相苏云起一脸嘚瑟的看着杜安通:“你方才说,实行此项,为难地方官,更是为难地方官。可你知晓,若是没有实行此项,这国库银喜又能收上来多少?若是杜都督不满本相之举措,那
下次国库银子不足之时,请杜都督来想个法子,可好?”
左相苏云起的一说,大都督杜安通一句话语便不再说。
看着文武百官一话未语,左相苏云起道来:“你们没有话要说,是吧?本相就说说几句。虽然此法看似残酷,可这才是收税银最有效的法子。一县之乱,不能代表本相的此法子不好。一县乱,镇压一下不就好了。说起来,要是诸位尽心尽力的话,这大墨自然不会沦落到如今此局面。”
再瞧着个个官员还是一言未语,个个低着头的样子,左相苏云起叹了口气来:“行了,退朝吧。”
……
“来了,来了。”
“准备。”
春旭的话语声,让埋伏的乡亲们集中起了精神来,看着走来的兵,个个耳朵都在等待着命令。
看着已经差不多了,春旭大喊来:“干!”
一声话语声,骑马走在前的巡抚赵进拉住了马匹来:“吁!”马儿停下后,正当巡抚赵进想要看看是哪里发出来的声音之时,感到地面一阵震动。
随后,瞧见一颗颗大石头滚了下来。
见此,巡抚赵进下意识的将自己骑着的马匹往后拉,退了几步后,还没等巡抚赵进知晓什么情况之时,这些滚下来的山石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要说去呢,也不是不可以过去,只是人都要走着过去,走得艰难些。
正当巡抚赵进有此想法之时,只见一支支箭朝着这边飞了过来。
密密麻麻的箭击中了好多个兵。
“小心!”巡抚赵进喊了声后,将长刀拔了出来。
刚拔出来,一支箭便朝着自己飞来,好在自己动作快,用着长刀将这飞过来的箭砍成了两半,保住了自己的狗命。哦,不!应该说是性命。
“弟兄们!冲!”春旭大喊了一声,便将自己的剑拔了出来,跑了下去。
所有弟兄们跟着他一起跑了下来。
见着这么多人的样子,巡抚赵进有些慌了,开始猜想了起来,想着这是不是就是南望县的那帮刁民。
还没等多想,一把剑便朝着自己砍来,好在赵巡抚动作敏捷,又保住了自己的性命。
这下,他来不及喊了,骑着马与这男子干了起来。
这男子就是春旭,知晓乡亲们打不了这个大的,自己便去与着这大家伙造巡抚大战来。
想着应该是南望县的刁民没错了,赵巡抚将长刀刺了过去,春旭躲之时,赵巡抚大喊来:“这些就是南望县的刁民!打起精神来!打赢咱就回去吃香喝辣的!”
一提到这个,可比什么鼓励话都管用。
只见,这些兵使起劲来,将手中握着的长矛、长刀朝着这群带有盔甲的士兵砍去。
刚砍了一刀。诶哟!这是什么甲!这长刀怎么缺了?
在性命面前,先不管这刀锋利不锋利,先保住命再说,这些兵又将刀砍了过去,不过,经历刚才的那样子后,这些兵不敢再用刀取砍他们的盔甲了,朝着没有被盔甲覆盖的地方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