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来就有了痛心之疾,此时一运转剜心经的心诀,那果然如书中所言,玄阴之气过境,如钝刀割心。
“不愧是剜心经,对得起你的名字。”
他拴好马,盘坐在了草地上。诺大的北境此时空无一人。运转心诀,他感觉周身的空气冰冷了起来。
这大概就是天意,道家真经从不外传,可他偏偏又得了这剜心之经,修的太阴之力。可这经书被谢千行称作邪书。邪在哪里谢千行还没看出来。不过他决定先练,反正孤家寡人,死了也没多大牵挂。
草原上盘坐的他此时正在承受剜心之痛,天地阴力都从他鼻孔流入身体,被经文指引汇聚于心脏,再冲涮其余四脏。这种痛感他无法形容,就像把手放进冰窟,再拿出来烘烤的那种灼热冰冷的痛感。
他额头大汗淋漓,玄阴之气入体,他已然承受不住,想起秦宛宁,他却一声不坑硬扛着。
那心脏疼痛感几次痛的他难以呼吸,他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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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默念心诀。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发现体内不再有痛感,念起经文那股太阴之力柔和许多,他觉得奇异,结束了自己的打坐。
骑上马便向天华城赶去,到达以前金华境内已是天黑,他找了个水源出歇息。把马拴在一旁,他又默念心诀。
“这?”谢千行以为那痛感已经消失,谁知一念心诀,那灼热冰冷的痛感再度从体内传来。
“难道每次都要经历这种痛楚?剜心经这名字算是取得好。”谢千行捂着心口自嘲。
北境的风晚上又开始刮起来了,谢千行周围的空气明显下降了不少,本就寒冷的北境此时因为谢千行口诀的原因,他周围的草木已结了冰块。
谢千行并未理会周围的异常,他光承受那痛感便以痛苦不堪,根本无暇顾及其他。夜里他停止打坐。他睁开眼,发现自己的马冻死了,周围的草木也都被寒冰覆盖,此时才八九月份,不应该如此寒冷。想到当初严寒行军,军中的战马都未冻死。
“剜心经?”他想到这种可能,那经文的作者说他不能感知天地之气,便铤而走险以阴气另寻仙路。
“这经文会引导周围阴气入体,过多的阴气才导致这种情况?”谢千行狐疑。
谢千行不知自己修习的经文到底有何神通,他对修行不了解,别人都是师门所授,由长者讲解,避免落得走火入魔下场。而他,半路出家,还是无人指点的邪经。
没有了马,那明日只能步行上路了。谢千行寻死若是走过去的话便徒然浪费时日,还是的找一处地方买马。
他看向胡路儿战马的尸体,想冰雕一样躺在地上,他灵机一动,双手抱起战马,居然真的抱了起来,须知一头战马少说也有好几百斤。原本他只是想试一下这经文的真假,书中所言的第一阶段大小周天便是气力增大,一步数丈。
“真是邪经。”他听宁少晴所说,正道步入大小周天,循序渐进,两三年入门便算天资不错了。邪经用时更少,但修习之人多数有极大缺陷。而他,不过学习一天,便立身于周天之境。他脚下用力,一步便飞出数十丈远。
谢千行不能置信,便又踏出一步,他看着那百米之外的马尸,心内翻起惊涛骇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