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以之前已经在谋划让她加快恢复因果血煞为引，希望能引起她内心的波动。
但是却没想到，她除了最开始满脸带着戾气，现在脸上没有一丝情绪。
让人探知不得，她究竟在想什么。
而她只是忽然歪歪头，“启越啊，你现在可不如之前机灵，你什么时候变得话这么多了呢？”
对面脸色确实变了一瞬，但是很快被他压下来，“我纯属于担心师妹，害怕师妹再向之前一样被伤害。”
“是吗？”
“自然，我什么时候骗过师妹。”
“席启越的身份是你一早就瞄准的吧。”
他大大方方的承认。
顾暮然很快便笑了，“当年国师身死魂消，你是如何逃过这一劫的？而且这么快就完好无损的？”
那人脸色有些许的古怪，他试探的问：“你……你恢复记忆了？”
“你觉得呢？”
“我不知道你从哪里听来的小道消息，你若是身死魂消，那你现在又是为何会在这里的，毕竟魂魄散了, 那就什么都没了, 师妹以为呢。”
“别师妹师妹的喊, 我们现在也不是特别熟，启越少主。”顾暮然特意在‘启越少主’四个字上，加重了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