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是什么?周家几十口一起赴死,只能是通敌叛国的死罪!”
“不可能!”周成不相信,“本将军又没有通敌叛国!何来被以此定罪一说?”
时北柠冷哼,“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周大将军要是不相信,就想想十五年前的洛王吧!洛王真的造反了吗?”
“当今圣上登基,是洛王帮助皇上稳定了皇室,到头来皇上却猜忌他,给他安了个罪名把他一家发落了。”
时北柠可是做足了功课的,她想说服周成就把洛王的事情拉出来给他起个警示的作用。
周成不说话了,当年洛王的事他是一清二楚的,洛王一生对皇位无欲无求,却死在了猜忌之下。
“大将军,将军府锋芒太盛了,大将军你在民间德高望重,得民心。”
“你已经是大将军了,这次西北灾情会让你呼声更高,试问皇上该如何封赏你,难道封你做大将军王吗?”
“大公子子承父业,保家卫国,将来必定成为大将军。”
“周鑫元新科状元,少年英才,皇上又该如何安排他?”
“将军府里,一文一武把控朝堂,再加上大将军你的威望,若是将军府想反,谁能拦得住?”
周成哑口无言。
他不想反,但皇上信吗?
“大将军,功高震主,你还是要早做打算啊!”
周成仍旧沉默。
时北柠抬告辞,“大将军,我言尽于此,就此告辞。”
她说完就走了,该做的该说的她都做了说了,一切就看周成了。
周成站在书房里喃喃自语,“竟和公子说的一模一样,我是不是真的该重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