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蓁蓁挑中一枚玉佩,是上等的羊脂玉。
她亲自挂在燕绥的腰上。
博洐看着红了眼。
蓁蓁还没为他挑玉佩。
该死的阉人。
前有滇帝,后有燕绥。
气得博洐完全看不下去,走下二楼。
秦蓁蓁连博洐什么时候离开也不知,她的眼里只有燕绥。
抬头望着他。
“今天你做得很好。”
说着,她对着他露出笑。
燕绥看她笑,也跟着笑,他说,“我说过会保护郡主。”
听了这话,秦蓁蓁笑而不语。
径直抬步走下楼。
燕绥也跟着她下了楼。
秦蓁蓁下了楼,让掌柜帮她也包下玉佩,跟着镯子一起送到王府。
随后两人走出珠宝铺子。
上了王府的马车,往梨园的方向。
而另一边,秦羿川让人从半路劫走博洐。
博洐看着周围四处。
他周围都是当兵的人。
竟然是兵带走自己。
就这时,门从外面打开了。
秦羿川推门走了进去。
他见到屋内的博洐,走到圆桌旁边坐下。
坐在博洐的对面。
“羿川,你什么意思?”
见到秦羿川,博羿川忍不住开口。
无缘无故将自己劫过来,到底是什么意思。
“当然是送你出西南。”
听着他这话,博洐傻住了。
要送自己出西南。
这话的意思莫非是在赶自己走。
王爷赶自己走也就算了,为什么连秦羿川也是这样。
“我不走!”博洐冷冷的开口。
这次他走了,真的没机会。
因为他下次再来是蓁蓁的大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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