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边,王府地牢。
宗怀谨架在刑架上面,几乎被人要了半条命。
他望向坐在面前的鬼面面具的男子,心惊不已。
这个人不人,鬼不鬼是什么人。
用刑的手段比秦家军那群人还要狠,还要恶毒。
再继续下去他会没命的。
“告诉我,南诏为何要带走郡主?”
宗怀谨面色惨白。
他死活都不肯松口。
见他没打算松口的意思。
强劲的掌风扫过来。
架在刑架上的宗怀谨吐了一口血。
全身疼痛得不行。
“不想说,我有时间陪你玩!”
鬼脸面具男拔出长剑,直指刑架上的宗怀谨。
说着,他忽而站起,走上前。
长剑架在宗怀谨的脖子。
脖子见了血。
长剑的主子要是稍微用力,小命就没了。
“想杀就杀,我死都不会说!”
话落,鬼脸面具男手中的长剑离开宋怀谨的脖子。
下一刻,长剑又朝着宗怀谨脖子架着。
来来回回数十回。
架在刑架上的宗怀谨手脚发软。
他是不怕死。
可要他一直面对死亡的恐惧,宗怀谨生不如死。
“王上要报复西南王,让我等务必将郡主带回南诏!”
话刚落下,站在他面前的鬼脸面具男眨眼消失在地牢里。
这时,牢卫看了眼牢内。
并没发现有人。
莫非是他出现幻觉。
他明明听到有声音。
与此同时,西南王府,扶风院。
长庚跪在地上。
“少主,狄戎那家伙是硬骨头,死活都不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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