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跟方镇州确实是叔侄关系,并非商隽起所推测的父女的关系。
那资料里的那些疑点又是怎么回事,莫非只是自己想多了?
可自己想多就罢了,商隽起也会多疑吗?
程潼恩不愿意相信鉴定结果,可事实摆在眼前,但心里又觉得商隽起不可能胡乱推测。
正百思不解间,包里的手机铃声响起。
叶知山来电。
回国她就打过电话联系叶老师,还把周桐的历史病例和最后一次的检查结果拍下来发给他。
没想到就隔了一天就有回音。
“叶老师好。”她笑着问候。
叶知山一听见她的声音就笑了:“看来是一直在等我给你打电话了。”
“我天天都等叶老师电话,只不过叶老师是大忙人,哪那么多时间给我打电话哟。”她笑道。
“这位周小姐的病情说难不难,说不难也有点复杂,治疗期有点长。”叶知山说道。
“意思就是能治好,是吧?”
“理论上来说能的。”叶知山顿了顿,道:“我记得那次在北城的聚会,你说路铭和你是同学?”
“对,还没出国深造前,我跟他同一个班。”程潼恩道,“叶老师为什么突然提他?”
“你不知道他专攻妇科的吗?”叶知山纳闷。
程潼恩惊讶:“我记得他在云城做的心内,怎么变成妇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