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程潼恩想问他怎么想的，但又觉得自己并不是很想知道，实在是没有太多想谈感情的欲望，可最终还是问了，“你怎么能接受跟我这样的女人谈感情？”
第一次见时，他明明就看着她大孕肚，后面生产时他也是看见她产后的狼狈模样，这样的印象，理应不该还能产生得了吸引他的磁场，而是事业伙伴的磁场。
“我怎么不能？难道我不是人？不配有对感情的选择权？”苏墨微微失笑反问她，接着说道：“是，刚开始我真是奔着帮助你，和挑战自我的心态来的，可有个成语叫日久生情，我们共事的时间也不短了，自然给足了我选择跟你谈感情的机会，这没什么好意外的。想当初，方董还诚意想撮合我们，我还拒绝了，现在……却是我主动向你表明心意。”
程潼恩傻眼：“方董曾经想撮合我和你？我怎么不知道？”
“他怎么可能跟你说，因为我不愿意啊。”苏墨笑道。
这一瞬间，程潼恩便不高兴了。
他不愿意，方董就不提，搞得好像他愿意，她就会屁颠屁颠的贴上去。
女人为什么在任何方面都要比男人低一等！
“我也不愿意。”她正色地看着苏墨说，“不用通过方董了。苏墨，我们之间最合适也最舒适的关系，就是共事关系，谈感情只会破坏共事的融洽关系，我就当刚刚你没说过那些话，我们还是互助的合作关系。”
苏墨却同样正色地看着她，拒绝得极为干脆：“你已经可以独当一面，我可以功成退场了，共事的融洽关系也没继续的必要。”
这一刻，看着他的程潼恩明白了他请这顿饭的含意。
是一种关系的结束，另一种关系的萌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