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隽起,你是不是疯了!”
江屿让打电话给商隽起的第一句话,就是这句。
商隽起像是早预料到他会打电话来,语气平淡道:“你说是就是吧。”
江屿让抬手捏紧皱的眉心,实在不知道还要怎么说他才能听进去。
“阿起,你放过小潼恩吧,当我这半个哥哥求你了,别跟自己过不去了。”最后他只能这么苦口婆心相劝。
商隽起沉思片刻,缓声说道:“你错了阿让,现在不是我不放过你家小潼恩,是你家小潼恩不放过我,但我承认,她的不放过,是因为我的家庭导致,所以我怎能袖手旁观,让她一个人唱独角戏。戏要两个人唱才精彩,才能吸引观众的喝彩和掌声,你说是不是?”
这么一番暗示着互相不放过的言论,江屿让扶额无言,一个字都不想再说。
“她有后台了,你担心什么?先是苏墨,后是方镇州,再加上一个你——”
“那你也不能搭上商氏吧!”江屿让打断他,“难道她要你就给?她要了她也没那能力管理,落入别人手里还差不多。”
在这件事上,商隽起早已想得比任何一个人要深,要细。
“她要,我就给,而且她要的就是商氏。她从我这里要,我放手给她,那她就必须接下,她想甩手或是转手给别人,门都没有。”
他要让她知道,从他这里要走的想扔掉,做梦都不可能。
包括他。
江屿让算是听出来了,恼火道:“我在你们中间就是个跑腿的,还没跑腿费!”
“过几天,我会付你跑腿费。”商隽起蓦然说道。
“为什么不是现在?”
“心情不在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