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孩子。”
通话就此结束。
一句熟悉的“傻孩子”，令程潼恩不受控掉下来眼泪。
就在情绪快要溢出间，叩门声乍然响起。
她急忙低头抹泪。
“这里有份文件……”
苏墨推门进来，抬眼便看见她原本抹着眼泪，看见他进来立马垂手，双眼眼眶却还是红的，他嘴边的话语顿住，站在门口那儿望着她，想问她怎么了，又怕她觉得丢脸尴尬。
气氛沉默得有丝尴尬，程潼恩率先反应，指了指眼睛，开口：“刚刚手不小心戳到眼睛。什么文件？我看看！”
苏墨觉得这理由挺蹩脚的，但并未说破，拿着文件走进去。
“我们投资的影视，早就定好首播的电视台，但这个电视台的最大股东换人了，你猜是谁？”
话落间，他在她对面的椅子坐下。
“谁？”程潼恩拿起文件时扫视眼他，顺口问，拿起文件翻开看。
苏墨看着她，淡道：“商隽起。”
程潼恩神情轻愣，而后抬起眼帘看他，满眼错愕。
商隽起？
之前了解过，并不是他，而且他一直是最有影响力的那几个影视公司和电视台的老板和股东，他们合作的这个影视公司只能算中等。
商隽起他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