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岁声中,夏帝只觉得鼻子痒痒,虽然一个龙嚏会让百官如沐春风,但毕竟是面子问题,他看向皇族,看着小辈装模作样的行礼,老辈装模作样的站在哪里,他们的心只在乎能从朕这里得到什么,毫不在意朕要替他们承担多少,夏帝的眼底越发冰冷,皇族的确没什么感情,只要相关了权与利那会有什么血与亲,什么浓于水。
他目光瞥向自己的胞弟,不用皇帝的态度,而是用年时家族聚合时某个长辈的口气关怀的问:“小辈可曾到齐。”
这话说得留王面色一变,的确有个小辈不可能到齐,自己已经联合族老逼迫他杀了齐天,可他只是关齐天禁闭,就关在那人的地盘里,还有这句话他是什么意思,莫不是发现了什么。
“你与朕虽是君臣,确为兄弟,不必担心什么。”夏帝温和的看着留王,在他肩膀上拍了拍,皇族中知道真相的几个族老捏紧的手松开。
大族老走上前:“姬鸣,陛下问你可有没到齐的,还不回答。”
留王回过神来,原来并没被发现,他的眼中压着狠辣:“宗族还剩下云宁,与云樱。”
“那两个逆女,你还是得在管教上面用用心。”大族老哼道,他是夏帝的伯伯,耀武扬威的他没有看见夏帝嘴角的冷笑,要坐上这个位置,不就是要靠你们这群族老的支持吗?这就是你们的依仗。
“是吗?云宁今早被朕禁足,云樱那丫头不知道去哪了,朕这两个女儿还求大族老多费心。”
“哼!我姬家可是皇族,老夫定会管教这两个没规矩的后辈。”大族老冷笑道,心里盘算等大事成功,就把这两个丫头当成货物与大阳新君交易,野丫头只能配蛮夷。
气氛很尴尬,留王连忙上前,陪笑道:“大族老执掌族法,将规矩才有我姬姓今日,皇兄还请开门,时辰到了,该取出夏剑,扬我皇族之威。”
“规矩?”夏帝眼中的冷意变成一种嘲讽,他缓缓的走向祖庙的大门……
“你们皇族果真没有感情啊!”秦言吐槽道,只是脑中回荡着两个名字,云樱,云宁,这个名字怎么这么耳熟呢?心里忽然有一种不好的感觉,他看向禁闭的殿门,忙问道:“殿里是什么。”
“没什么啊!就是祖宗留下的剑。”姬云樱小声的嘟哝道:“你凭什么说我们皇族,你的眼睛怎么了。”
幽蓝的火焰燃烧,突破那层禁制时,反噬的力量让秦言瞬间失明,一片黑暗中秦言听到一个声音:“秦言,救救我,救救我,秦言……”
谁在说话!秦言眼中流出的黑血让姬云樱惊了,她想替他检查一下,却在那一刻与秦言擦身而过。
乐声激荡,百官高呼,万国称赞,留王与众族老目光凝视着夏帝的手即将推开那扇大门,夏帝眼中的冷意浮现,在祭祖之后,你们一个个等着。
“他丫的,狗皇帝住手。”一道臭骂响彻广场,所有人惊讶的看着一位少年冲向殿门,夏帝回头满是惊讶,他怎么来了,齐天要干什么;留王的眼中满是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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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言你又想阻我。
“来人,快抓住此贼。”留王咆哮道,转头对夏帝行礼:“皇兄,还请请出夏剑,杀这厮为我子报仇。”
夏帝眼中闪过一丝厌恶,敢骂朕是狗皇帝,齐天给你的胆子吧!他的手又伸向大门。
我凑,这么蠢!秦言虽然不知道那个求救的声音是什么,他感知到无数的士卒朝他袭来,他擦干眼睛流出的血,却发现还是一片漆黑,他火了,大喊道:“前面的昏君!我说留王想谋反,你信不信。”
百官傻眼的看着这突如其来的少年,留王面色一变,看向停手的夏帝,惊恐的说道:“皇兄不要听信谗言,这人当街杀害我皇族中人,你我可是兄弟。”
“没错,你我可是兄弟。”夏帝的眼中一缕寂寞闪过,他搀起留王,在高台之上看着被包围的秦言,沉声道:“朕不信。”
“那我说我谋反你信不信。”秦言的脸上满是苦涩,那个声音又一次响起,这祖庙里是什么?她为什么知道我的名字。
从石兽背后走出的公主,手脚变得发抖,这是每当看到那位叫做父亲的男人,面容变得冰冷时的后遗症,她一瞬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秦言想谋反,他这么不尊敬皇族,怎么可能是他派来看着自己的人。
“朕信,这次你的大监察再也保不住你。”
哈哈哈!原来这世间说真话的才是傻瓜,众人看着发疯的少年仰天大笑:
“姬云宁,我早就说了吧!没人会信我的。”
“来人,快杀了这个逆贼。”
姬云宁?原来他帮我当成她了,姬云樱心里觉得憋屈,她走上高台,看着父王的背影,看着笑的无比狂妄的少年郎,泪水流出,好不容易有个不在意我是谁的人,却一直不知道我是谁,现在他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