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子,你说咱儿子能回来吗?”
老头子不说话,战场的事情谁说的准,夕阳正好里他看着高塔,就像那时刀光剑影里他看着大将军。
“喂,老丈,能讨口水喝吗?”一位胸口被血染红的少年走了进来。
给路过的人一口水而已,老太太取了满满一瓢水,看着少年郎像是渴了很久的一口喝下。
老头子笑着说:“慢点,慢点。不够还有。”
少年郎打了个饱嗝,坐在木头上歇脚,指着远处摆弄工具的小孙孙对二老说道:“我猜,这以后一定是个人才。”
“以后当个木匠就行了。”刚说完这话的老头子被老妻一瞪:“小班子,以后可是要去天院的。”
“天院?”少年郎像是被呛到一样,有些不解的看向小孩子有模有样的搭建什么,无奈一笑:“是的,天院的确满不错的。”
这是一个面善的少年郎
(本章未完,请翻页)
,只是这胸口的血迹着实有些吓人,这剑伤一定很深,这小伙子挺男人的,老头子问道:“小哥要去那。”
少年郎指着那座高塔,二老目瞪口呆,老头子说道:“没人想在那个地方逛,那可是那个地方。”
“那你们为啥住的那么近。”
对于这样的提问,老太太很不客气的指出:“这里的房子便宜。”
原来如此,看着老头子不好意思的笑了,秦言拱手告别,离开这离高塔最近的民宅。
阴阳塔下是一片空白地带,夕阳照出秦言的背影,他摸了摸鼻子,好像自己闹大了事情,也不知道大监察会不会抓我这个罪魁祸首,秦言是来找齐天的,可就在接近高塔的那一刻,一道真气砸到地上,阻止他前行。
那是一个血发的高大男子:“来找他的,你不能进去。”
“血烈大人,能否通融一下。”秦言很客气的递出一锭银子,很期待的看着他,但眼里满是寒芒。
血烈很不客气的收了银子,出手点着秦言的穴道:“再不止血你就提起死了,快回去找个大夫。”
意思很明显,回去找医生别来添乱,秦言牙齿痒痒,这可是一锭上好的白银,他负气的走远了,边走边骂骂咧咧:“夏帝,你就是个王八蛋。”
“昏君,你就是个大蠢货。”
血烈废了好大的力气,才没出手去抓这个犯罪嫌疑人,他走上高塔,对那个品茶的白发人说道:“他来了,我让他走了。”
齐天放下一堆收据,司徒家果然是一个个奸商,要的这么贵,他揉了揉眉头:“臭小子惹到你了。”
“你骂陛下!”
“你小时候也骂过?”齐天明白,这位义子是看不惯秦言那么嚣张。
血烈沉声道:“他在如此行事,我就命令天狗出手。”
“你何时变得如此呢?”齐天刚说完,只听一声重重的关门声,让他说不出下一句话:“你何必变得如此。”
齐天低下头,飞鹰停在窗口,带来的司徒家收据气的大监察牙齿痒痒:“迟早要灭了你们这堆奸商。”
在灭亡门族以后,大监察决定要对这群为富不仁的人出手。
齐天无奈的签署上自己的名字,他打开一扇很久没打开的门,一直打开的门是可以看见宫城,一直闭上的门是可以看见,越过一片真空地带,虽是一片屋子,可只有一处有烟火,并不是说其余房子里不住人,只是住的人很忙。
在狗叫猫啼中,只有这一处有小孩子的哭声,只有这一处有老夫妻的拌嘴,这有这一处让大监察笑了,他平静的看着这炊烟升起,耳边传来一声大喊:“秦言向大监察问好,我发誓下次不炸留王府。”
满含浩然正气的大儒之声,震动的齐天耳朵嗡嗡,震的齐天对着远处的某个笑的格外贼的秦言怒骂:“臭小子。”
血烈咬紧了牙,忘记这小子也走儒道,他喊来一群天狗,下令道:“全城找到他,看着他,他若在为非作歹,杀了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