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记度过了多久,吕安如渐渐恢复点意识。
她知道自己在做梦,但无法醒来。
她又梦到那座大铁牢,里面关着一只变异老狼,雪白的爪子透过铁牢缝隙摸到冲的头上。
似和冲交代着什么,而冲犹如听到对方的遗言般,痛苦地嘶吼起来。
她走到冲身边,想安慰他却说不出任何话,身子变成灵体状态,双手无阻碍的穿过冲。
默默陪伴冲片刻,吕安如瞟向牢笼身处,之前与鬼娃娃去吓唬崔大娘时,学过灵体移动的技巧,飘起来并不难。
畅通无阻的游荡在整个牢笼,她看到好多高进化生命体。
他们明明能化作人形,却全选择保持原形,能量最充沛的形态。在他们身上插着无数根管子,抽取出各色能量体传送至冰冷的机器里。
飘到总控制室,吕安如明白了他们为什么不变成人形。
控制室内,五个带黑面具的人,手持针管,正在给一个化作人形的高进化生命体雌性输入液体。
被实验高进化生命体拥有如瀑布般的淡蓝色长发,眉眼柳眉,朱唇俏眉,脸美的胜似仙女。而再往下看,白如雪的皮肤上无任何遮挡物,布满凌辱痕迹,人们用肮脏的双手玷污了那份超凡脱俗的美。
“多加10,测试她的敏感度。”一个个头很高的面具男命令道。
在他身边的面具男怪笑声:“哈,老大,我们连续加班七天了。早把这狐精玩腻了,你得犒劳下我们啊。”
“侯吕聪闭嘴,专心搞研究,再弄出什么纰漏,上面人责怪下来,别怪我保不住你啊。”高面具男说罢,专心盯住记录数据的仪器。
“知道了,头儿。”
侯吕聪闷闷应声,拿起个装粉色液体的安瓿瓶,用针管抽出10注射进狐精后腰。
狐精不自觉地扭动起来,呼吸变得炙热急促。
“头儿,我和姚物慴去上个厕所啊。”侯吕聪用胳膊碰下同伴。
姚物慴迎合道:“是的,头儿,我也要去下。早上起来到现在没解决一次呢,憋得要命啊。”
高面具男不耐烦挥下手,表示批准。
两人快步离开房间,吕安如飘在他们身后。
两人战战兢兢走出好远停下步子,胆怯的回头望望,确定无人跟上才松口气。
侯吕聪似乎觉得自己这个举动很丢人,呸下低声吐槽道:“成天让我们以研究为主,他公饱私囊,打着研究的名头玩坏几个好看狐妖了。”
“别说了,你知道我们耳机附带监控呢。”姚物慴胆小提醒。
侯吕聪不屑哼声,嘲讽道:“他不敢把我说的话如实公开给上面人听,月初吴凤丽离奇消失,引起上面注意了,上面人盯他比咱们多。”
“你知道吴凤丽的事还乱说啊,当心变成第二个消失的人,死无全尸。”姚物慴害怕的走在侯吕聪前面,不愿再与他多说。
侯吕聪回头望眼,再次确定身后空无一人,拿出全然不在意的姿态。
二流子般双手插兜,吹吹口哨,“我和吴凤丽情况又不一样,我叔在夏国担任要职,他不想要这份美差了,才会动我吧。”
“嘘嘘嘘!”姚物慴手抖地拉把侯吕聪,指指前面。
侯吕聪不耐烦地啧声,问:“又怎么了?”
“有人,快按警报!南哥好不容易帮我们把逃脱的怪物抓回来,别又让他们跑了。”
姚物慴压低声音,见侯吕聪不知何种原因愣在原地,忙从他兜里抽出微机按响警报器。
所有门同时自动关闭,四面八方涌出上百个面具男人,手持麻醉枪靠近冲。
“冲!”
吕安如大喊声,从梦中惊醒。调整下错乱的呼吸,不住在心里宽慰自己,梦只是梦,因为铁块幻觉产生的梦,不会应验。
上次梦到帽子遇险不是没应验啊,这次同样不会发生。
慢慢的,不争事实让吕安如无力继续找借口。帽子生死未卜,若真如她梦到那般遇险了,冲可能也很危险。
抬手想抹把沁满细汗的额头,却发现手腕好重,根本无法抬高。
有两串铁链分别绑住她手脚,手链固定在铁床上,她只能微微转身,长度不够她坐直身子。
被抓了?吕安如心里一沉,用手摸向身侧,没摸到粉包和银沧。
完犊子了,银沧不在!
她能当面拒绝龙渊帮助,全倚仗银沧给的底气。
银沧削铁如泥,连女巫魔镜都能砍碎,对付个区区玄铁牢不在话下。
底气没了,吕安如强迫自己冷静。
爆炸后坐力将他们的船送出暴风壁,估计巨大声响引起海怪们注意。只盼组员们平安吧,哪怕全被抓住,只要活着就还有希望。
扭动脖子观察环境,先看向左边,陈列着一张旧木桌,好似化妆桌,上面有面古铜镜,镜前摆放着首饰盒、牛角梳。
木桌旁有个类似婴儿摇床的东西,比普通款式大出三倍。
浓重的生活气息给吕安如一种错觉,此处不是牢房,更像母亲带孩子的婴儿室。
头转向右边,吕安如心猛地颤下,捏紧拳头,做出形同虚设的防备动作。
右侧床边坐着一个中年男人,短发、细长眸子、蒜头鼻。他手里拿着一件不大的东西,正认真翻转查看。
而小栾和小红站在床尾,浑身被五花大绑,嘴上贴着整块囊藻,充当胶布作用。
小栾狂冲她眨眼间,暗示:装昏迷啊。
吕安如没来及闭上眼睛,耳边响起低声浑厚的男声:“你好啊?小姑娘。”
吕安如眨眨眼,察觉到声音不是从耳边传来,是从脑子浮现出的。
心语术!
这男人十有八九是念。
吕安如嘴角勾起苦笑,这下省事了,无需龙渊引路,直接见到大boss。
从大boss注视她的目光中,吕安如读出危险的信号。
“你能给我解释下,我夫人的饰品为什么在你包里吗?”
念提起十字架钥匙晃动在她上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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