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延:?
不是,他什么时候在学校欺负弱小了?!
还没等他想明白,时淑就从他手上抄走了那本道德经,卷起来狠狠抽了他一下。
疼得盛延脸都扭曲了。
“妈,我冤枉啊,我没有欺负弱小,嗷……艹,疼死我了!”
时淑依旧骂个不停:“冤枉?你冤枉?人家老师都亲眼看见你把人家姑娘给吓昏迷了!盛延,你他么道德经是怎么白念的吗?能不能有点道德?”
时淑一生气,骂人都直接飙出国粹了。
盛延被时淑拿道德经抽得肩膀都泛红了,强忍着疼痛,撑下了这顿打。
盛行未看着母子俩那鸡飞狗跳的战争,轻轻地摇了摇头,转身去楼上钢琴房练琴了。
……
次日,盛延带着一身的酸痛来了学校,盛行未陪着他一块,顺便办理特聘教师入职手续。
盛延一个人到了初中部,刚好踩着点儿进了教室,蒋时洲已经来了。
一看到盛延顶着两个黑眼圈儿来上课,蒋时洲惊讶地问:“延哥,你昨晚上去干偷鸡摸狗的事儿了?”
盛延抬手轻碰了一下自己的脸颊,嗯,已经没什么感觉了。
他麻了。
盛延没有第一时间搭理蒋时洲的话,在位置上坐了下来以后,从自己背来的那个黑色书包里,掏出了一本道德经。
“看到这个没?”盛延指着他搁在桌面上的那本道德经问。
蒋时洲点了点头:“看到了啊,这不就是一本道德经吗?”
盛延唇角扯起了笑:“我妈骂我没道德,故意欺负人家小学姐,所以我要抄道德经。”